,臉上露出茫然之色。
而房高峰身形暴進之下,腿上雖中了一劍,重心卻已撲前,一晃之下,掩傷而立,鮮血自掩腿的指縫之間滲溢而出,染紅了褲腿。
這一下,兩人竟然是兩敗俱傷。這一下變肘之間,倒是大出眾人的意料之外。
雨青適時站起,朗聲道:“今日乃是陛下萬壽之辰,武演之時,當適時而可,可不能鬧出傷亡來。雨青建議,這一局就算兩人和局如何?”
仙帝難得看到如此精彩的對決,雖想再看,但也知雨青說的有理,便笑道:“不錯,若鬥太深,恐傷和氣,這一局就當是平局吧。快快,下一局準備。”
寒子心想:“看來這老兒還真的喜歡看,我倒要瞧瞧,這陽公老雜毛能玩什麼花樣來。”
房高峰和王佔興兩人均自不服氣的對瞪了一眼,行禮辜辜退下。
兩人方自離臺,一人從人群方陣裡緩緩走出,行進之間,說不出的儒雅俊朗,風流飄逸,令人心折。正是真昧門陽公掌教的得意弟子於世家。
於世家不急不緩,徐步而上,在眾人的注視下一步一步登上了擂臺,對著仙帝行了一禮,方才淡淡的道:“真昧門,於世家在此候教,不知哪位師兄師弟願予機會。”
他人本就長得俊秀,此番說話之時,如無塵染音,頗顯大家風範,更予人另眼相待之意。
寒子卻不如此想。他先前是晃眼掃過此人一眼,沒有深觀。而當於世家從人群中緩步行出之時,他卻有一種甚是不爽的感覺。但不爽在哪裡,他卻想不出來。觀他儒雅之相,心道:“難道,我是在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