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吃點蔬菜對肚裡的寶寶也好啊!”第一句纖舞可以完全無視,可第二話卻讓她妥協了。
一頓飯夜月辰小心地看了纖舞好幾次,纖舞憋不住了,問道:“王爺,你有話要說?”
不顧丫環們在場,夜月辰順勢抱著纖舞坐在腿上,輕撫上纖舞的小腹,“軍中有異動,父皇讓我去邊關走一趟,恐怕離開十來天。”夜月辰將下巴輕抵在纖舞肩頭,倦戀不已。
纖舞心中有些不捨,但想到是國家大事也不敢過多顯露自己的情緒,生怕夜月辰因為自己而耽誤了辦差,不由柔聲道:“既然是父皇交待下來的,王爺定要好好去做。我在府裡有錦瑟和鬱大夫看著,不會出什麼問題的,你只管放心!”
夜月辰在纖舞肩上蹭了一會兒,嘆口氣道:“鬱大夫雖然說胎兒已經穩定了,但還是多加註意些,不要再亂跑亂跳,每日的膳食都要好好吃完,不許再挑食。若是有什麼事情就交待給羅總管去辦,你是有身子的人,別又什麼事都摻和”
“知道了,囉嗦!”纖舞撅嘴,拿了手捂住夜月辰的嘴。
“什麼時候出發?”隔了片刻,纖舞才道。
“明日一早。”
“啊!”纖舞一下子從夜月辰腿上跳下來。夜月辰忙伸了兩手護著她,生怕她摔著。看著夜月辰隱怒的面容,纖舞理虧道:“是因為太突然了嘛,下次保證不會了。噢,對了,你明早出發,那我現在給你收拾衣物吧!錦瑟,讓人把膳食撤下去,你過來幫我收拾包袱。”
夜月辰擺擺手,示意錦瑟等人出去,拉住纖舞欲往衣櫥而去的身子,道:“包袱姨娘已經給我準備好了,此去軍中只是視察一番,不須要帶太多東西,只需帶些衣物就行了。與其花時間整理東西,不如躺下來好好陪我睡覺,嗯?”不知何時,夜月辰已緊貼住纖舞的背,口中噴出的熱氣在耳廓處瀰漫,讓纖舞的臉瞬時紅了個徹底。
“鬱大夫說懷孕期間不宜不宜房事的。”纖舞閉眼,飛快地說道。
夜月辰輕笑,聲音愈加邪魅起來,耳語道:“我問過鬱大夫了,他說,三個月後就可以了!”
纖舞:“”
絕色囚妃059
早上纖舞醒來,習慣性地往旁邊探了探手,沒有摸到記憶中溫熱的胸膛,不由心中一空,眼淚便順著眼角滑落下來了。他才剛走她就開始想他了!
錦瑟聽到內室裡有動靜,料到該是纖舞醒了,打了簾子進來,準備伺候纖舞梳洗。
纖舞胡亂地將臉上的淚痕擦掉,強作平靜地問道:“王爺什麼時候走的?”
錦瑟取衣服的手頓了一下,道:“卯時走的。王爺怕影響主子休息,特意讓奴婢們小聲著點別吵醒了主子。”
“嗯。”纖舞輕點了點頭,起身下榻,由著錦瑟伺候著洗漱更衣,在房裡用過早膳後照例是到王府花園裡散步。
“六月桐花馥,菡萏為蓮,茉莉來賓,凌霄結,鳳仙降於庭,雞冠環戶。這時節到院子裡賞賞花倒也是件賞心悅事。”侯雅蘭迎面走來,捏了絲巾半掩著唇笑道。
錦瑟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心道不知今日又是唱的哪出。纖舞勉強打起精神來應付道:“是啊!”微笑得臉都快要僵硬了也想不出接下來該說些什麼,每日都上演一場這種相遇實在讓人吃不消啊。
侯雅蘭將纖舞的尷尬、隱忍盡收眼底,她就像一隻逗弄老鼠的貓,有趣地看著纖舞的反應,只在她無力招架時給她一些施捨,讓她喘口氣。“妹妹也有飯後散步的習慣,不如讓妹妹陪王妃走走吧!”說罷不待纖舞回答便接替了錦瑟,扶了纖舞的手往前走。
錦瑟落後半步,擰了眉看著侯雅蘭的背影。剛才侯雅蘭正是擊中了她肩井穴使她右臂麻木,才得以替了她的位置去扶纖舞。侯雅蘭平時都是一副嬌嬌弱弱的樣子,不想卻是一個練家子,果真是“虎父無犬女”還是另有所圖?錦瑟眼中寒色更深。
“錦瑟姐姐,走啊!”雪鳶輕輕撞了撞錦瑟的手肘,提醒道。
錦瑟略作調息後,急急趕上去,緊跟在侯雅蘭身後,若侯雅蘭有什麼動作,她也好及時採取應對措施。
一路上侯雅蘭並沒有什麼動作,只是偶爾與纖舞說上一兩句。待走到花園東北角時還建議纖舞到長廊處的葡萄架下休息會兒。
因著夜月辰的離開纖舞一早上都是神情懨懨的,轉了會兒便覺著累了,此時聽得侯雅蘭這麼說也沒猶豫,便隨她往葡萄架下的長椅而去。
葡萄藤自南北兩面順著紅木欄杆蜿蜒而上,在長廊頂部匯聚,長廊頂部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