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尖叫的原因,一會兒,她發現自己錯了。因為她現在抖得像篩糠,原來剛才是來不及害怕。
沈衝也發現了她的顫抖,嘲諷地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其實,他心裡早已樂開了花。
女人嘛,該軟弱的時候就要軟弱,不然要他這個男人來幹嘛?
他美滋滋地將江蘭纖弱的身體摟在懷裡,打馬狂奔起來。
“你看我的黑駿馬,跑得多快,身強體健。”他得意洋洋地炫耀。
江蘭笑笑,在另一個世界,男人們喜歡炫耀自己的愛車。在這個世界,男人們喜歡炫耀自己的寶馬,所有男人的本性都是一樣的。
“你覺得我的馬怎麼樣?”得不到回應,沈衝不甘心,追問不休。
江蘭故意逗道:“我不懂怎麼看馬,也沒吃過馬肉,不過你的馬很帥。”
沈衝氣急,又不能說什麼,只得冷哼一聲:“哼”
江蘭反而樂了,她喜歡逗弄沈衝的感覺。
心情一輕鬆,她的身上忽然又騰起了一股熱氣。儘管跨下駿馬賓士,夜風習習,還是熱得口乾舌燥。難道是藥效還沒過,她捏緊了拳頭,想用意念將身上的溫度降下去。
可身上的溫度反而越來越高。
一路上,她和自己激烈地搏著鬥,冷汗大滴地滴落。
沈衝不知她的變化,坐在她身後,陶醉地吻著陣陣清爽的髮香。
一個時辰後,他們到了第一次見面時的湖泊。
沈衝翻身下馬,伸出手:“下來。”
江蘭渾身熱得難受,根本不敢隨便亂碰沈衝。她扒著馬鞍,小心翼翼地往下滑。
“讓我抱你不就得了,慢吞吞。”沈衝一把箍住她的腰,將她抱下馬放到一邊,然後在馬屁股上一拍,黑俊瞭然地鑽進了旁邊的樹林。
江蘭拼命揉搓著自己的雙臂,想盡量減輕滲透到骨髓裡的癢意: “謝謝,我要回去了,我認識路。”
沈衝沒理她,不由分說摟住她的腰飛了起來。
身體很難控制住,這個時候,多說一句話都很危險,江蘭根本騰不出時間追問。
見她悶聲不語,沈衝忽然有些無趣,冷哼道:“臭丫頭。上次在湖邊,你,你侮辱了我的尊嚴,還差點讓我,哼。那次傷得很嚴重。”
江蘭明白了,這人八成是觸景生情,想起舊怨來了。她揪緊了沈衝的已經,拼命抵抗著洶湧澎湃的慾望,輕聲道:“對不起。”
伸手不打笑臉人,見江蘭這麼痛快承認錯誤,沈衝反倒沒法再發作。他訕訕地住了嘴,摟著江蘭,飛上了一片刀劈似的陡峭懸崖。
他一下子竄到半山腰,躍進了一叢灌木叢,原來灌木叢後面掩藏著一個山洞。他摟著江蘭進了山洞,鬆開了手。
洞中一片漆黑,一絲光亮都沒有。江蘭貼著洞壁,想用洞壁的沁涼壓制住身體越演越烈的火焰,但絲毫不管用。
沈衝還是沒發現她的異樣,從袖子裡掏出了一顆夜明珠。山洞裡立刻溢滿了幽藍色的冷光。
藉著這光,江蘭打量了一下四周。角落裡放著一張竹蓆床,還有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
“你住這?”她問。
沈衝一下子火了:“我怎麼可能住在山洞裡,這是我手下納涼的地方。你睡床,現在外面到處是太子黨的殺手,出去很危險。”
說完,他自顧自地在一塊大青石上躺下,將夜明珠收回了袖子。
江蘭小心翼翼地摸索著,摸到床邊側身躺下。
忽然,黑暗中又傳來了沈衝氣呼呼的聲音:“我告訴你,那時是我中毒了,不然你不可能傷到我。”
死要面子,江蘭蜷縮著雙腿,腦海裡越來越模糊:“我知道了。”
“哼。”沈衝又哼了一聲,沒了聲音。
一會兒,江蘭不得不大汗淋淋地坐了起來。她受不了了,身體已經快被熱焰融化,強烈的欲|望開始攻佔吞噬她的大腦。不行,趁自己現在還有一點理智她得趕緊想辦法,不然說不定會跳過去把沈衝給強|奸了。
她沒有經驗,不知道該怎麼自己解決。想起剛才沈衝用水澆她的事,她兩眼一亮,拼著一頓罵摸黑走到沈衝身邊:“沈衝。”
“幹什麼?”沈衝並未睡著。
“帶我下去,到湖邊。”
沈衝很不耐煩:“下去幹什麼?睡覺。”
“我要去泡澡。”江蘭已經急得快哭了。
“泡什麼澡,這麼晚了,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