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還是心情皆好了不少,倒也是情願。
可有時候見她們小姊妹們一起,一不當心嬉鬧上兩聲,心裡又不得勁。
再加上眼瞧著林氏可貞母女二人每常做各種針線,卻不見往自己身上用,心裡便有些明白了,不禁又氣惱上了。覺著林氏不懂規矩禮體,目中無人,竟敢私攢錢財。又覺著林氏到底是小門小戶出身,眼皮子淺。又不是沒有月例,竟還要做這些錙銖必較營生。可再三仔細,也不曾見她們母女往外頭賣,就不好說什麼了,只好盯死了這母女二人。
可貞初初提及自己想做針線活計賺錢事兒時,林氏是不答應。雖說居家過日子,勤儉二字方是長久之道。可蘊兒到底只是個嬌弱姑娘,而且現如今每月二兩月例不說,自己也是有私己,真無需這樣辛苦。
可是可貞也不願做米蟲,靠人過活,向林氏道:“就算良民戶貼辦下來,我也不再是官宦小姐了,只是一普普通通老百姓,能有個謀生手段,也有個退步不是。若說姨娘攢私己,那該好好存著,說不得就要派大用場。”
拿這話幾次一勸,林氏也有些意動了。她到底也是吃過苦,明白可貞意思,亦心疼可貞懂事用心。可是蘊兒到底還小,不明白別籍異財不單單指另立門戶各蓄家財,連私攢錢財私開小灶亦是算。只好強忍下心中酸楚,把這孝期禁忌並律例裡不孝罪一一告訴可貞知道。
可貞聽完一頭黑線,嘴角抽了又抽。這才知道,自己經歷那三個多月熱孝真是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