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厲害?”
“是啊,要不,你也嚐嚐滋味兒?”
“還是算了,看著他這麼享受,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這一唱一和的,比最佳拍檔還拍檔!
謝建安痛楚地呻吟著,叫道:“二少爺,我我知道錯了,這一切都是朱大鈞讓我乾的,我我對不起夏爺,我出賣了正陽房地產”
“朱大鈞?”
“對,對,他老婆馮欣悅就是正陽房地產的老闆”
“哦?哈哈”
這一手玩的是真漂亮!
項本齋把專案給拿下來了,讓馮欣悅來當開發商,朱大鈞來當包工頭,又是土地的法人代表,搞了半天一切都是他們自己人在玩兒,厲害。
夏洛笑道:“謝爺,你說,你是想立功贖罪呢?還是想繼續在馮欣悅的手底下幹事兒?”
“我願意立功贖罪。”
“好,很好。”
夏洛大聲道:“行,你把馮欣悅和朱大鈞的事情,所知道的全都說出來。等回去,要是敢吐露半個字,或者是敢去醫院大換血,要是讓我們知道了嘿,你自己看著辦。”
“我保證不說,可是我中的毒怎麼辦?”
“呶,給你解藥。”
雀竹丟過去一顆藥丸,連水都沒用,謝建安一口就給吞進去了。不過,雀竹緊接著的一句話,差點兒又讓他崩潰。這個藥丸只是能持續三天,等到三天後,還要繼續服用,否則,一樣會疼痛身亡。
太狠了!
謝建安不敢有任何的反抗,立即把朱大鈞和馮欣悅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朱大鈞是個妻管嚴,家裡的大事小情都是馮欣悅來做主。他倆結婚十多年了,有一個五歲的孩子,剛上幼兒園。往常,馮欣悅也很少來公司上班,至於幹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行,你回去,知道該怎麼做?”
“知道,知道。”
給謝建安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往出隨便亂說的啊。等到他一走,段飛揚笑道:“夏少,你說,咱們是不是把那個五歲的小孩子給綁架了呢?”
“嗨,你們幹什麼?別忘了,我是警察。”
“對呀,那咱們先不說這事兒,吃飯,吃飯。”
“你們這幫傢伙,別搞出命案來。”
李建飛罵了夏洛一聲,站起身子,自言自語的道:“唉,最近局裡的事兒太忙,我得回去了,你們慢慢喝著。”
不管你犯罪沒犯罪,反正他沒在場,就不等於是參與了。同時,他也用話語點夏洛了,綁架也無所謂,但是不能太過火了。一旦把孩子給弄死了,那他這個當局長的也不太好交代。
看著李建飛遠去的背影,雀竹笑道:“夏少,你的這個同學還不錯啊。”
“你說,咱們要是對人家的孩子下手,是不是太狠了?”
“沒事,是我和雀竹對孩子下手,跟你沒關係。”
“對,咯咯我最喜歡孩子了。”
禍不殃及家人!
夏洛苦笑著,從謝建安所說的來看,馮欣悅很有可能就是項本齋的嫡系,這個人非常關鍵,必須得想辦法拉攏過來。接連兩天的時間,段飛揚和雀竹都把目光放到了馮欣悅的身上,來摸查她的活動軌跡和規律。
每天早上六點鐘,她會親自駕車,將孩子送往幼兒園。然後,她或是去做護膚保健,或是逛街,身邊始終都有兩個貼身保鏢,應該都是內勁高手。
這樣逛了一天後,等到下午四點半,她再去幼兒園接孩子放學,然後就回家了。可以說,她每天都過得非常充實,還真像謝建安說的那樣,她還真就不怎麼去滿堂彩房地產公司。
不過,想想也是,她就是在那兒掛個名字,具體的運作上,跟她又沒有任何的關係。
等都第三天下午快放學的時候了,夏洛和雀竹在車內,靜靜地等待著學生放學。等到孩子們從學校中走出來,就見到那個叫做朱小小的小女孩兒從裡面走了出來。
雀竹笑道:“小小,你媽媽今天沒過來,讓我來接你的。”
“真的嗎?”
“肯定了,要不然,我又怎麼能知道你的名字呢?”
要說,小孩子就是單純。只是這麼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讓雀竹把她給哄上車了。這也跟雀竹今天的著裝有關,一身簡簡單單的休閒裝,那隻斷了的胳膊上,也安裝了假肢。要是不注意的話,還真的很難發現。
等到上了車,雀竹就拿出手絹,捂住了朱小小的嘴巴,她當即就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