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好說的?既然她不給我面子,那就算了,誰稀罕似的。”
任盈盈也來勸說羅思楠:“思楠,作為一個女人,必須得給足男人面子,尤其是在外人面前。只有他有了面子,才能全心全意的對你。”
“宮主,你是不知道,這個傢伙的大男子主義很嚴重,做什麼事情都是自己想做就做,想不做就不做,從來不顧忌我的感受。”
“呃,男人嘛,總是要有點個性的。”
“你知道嗎?這幾天我要跟他睡在一起,他怎麼都不同意,我懷疑他早就嫌棄我了。臭男人,得到手了,就不管不顧了。”
這話,讓一個有了經驗的女人,跟沒有經驗的女人來說,讓任盈盈來怎麼想啊?她的臉蛋當即就紅了,咳咳道:“我想,白探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他能有什麼難言之隱?他就是心中沒有我。”
越說聲音越大,白探花叫道:“我特麼怎麼沒有你啊?要是沒有你,我能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跟你說,我要去當兵嗎?”
“那我不讓你去,你為什麼還執意要去?”
“我必須得去,你說什麼都沒有用。”
“就是不行!”
羅思楠憤憤道:“你要是敢去當兵,我就自殺。”
“自殺?隨便你,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麼去死的”
“探花!”
這是說話嗎?怎麼越說越是下道啊!這樣下去,勢必會將矛盾給激化了不可。
夏洛喝住了白探花,又讓陳傾豪、田光光等人看著點兒白探花,他走過去,和任盈盈一起,強行將羅思楠給拽了出去。好說歹說的,羅思楠的火氣才算是消下來。
其實,她也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也不是執意反對白探花去當兵,就是她咽不下這口火氣。
夏洛問道:“怎麼了?”
羅思楠羞憤道:“他不跟我同房。”
“呃”
跟一個女人,談論這個問題,還真有些不太好意思。
他就咳咳了幾聲:“這樣,你別太激動了,我這就去問問白探花,看他是怎麼個意思。”
當下,他又回到了房間中,把白探花給叫到了一邊。雖然說,羅思楠比較“飛機場”,但她還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子,哪能把人家給拿下了,就不管不顧了呢?
一提起這個事兒來了,白探花就壓抑不住的火氣。其實,不是他不想跟她同房,可是羅思楠太兇猛了,就跟性…飢渴似的,將他給撲倒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蹂躪他。
嗚嗚,再堅強的男人,也受不了這樣啊?
白探花苦笑道:“夏洛,如果你遭遇了這樣的女人怎麼辦?反正,我是沒招兒了。”
唉,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夏洛道:“那你老是這樣逃避也不是法子啊?我覺得,你應該跟她多溝通溝通。”
“我倒是想溝通了,可你看羅思楠的那般母夜叉的模樣,像是會溝通的人嗎?唉,我現在老後悔了,當時,就想著風流快活了。現在,就算是把自己給憋成了太監,我也不會跟她扯到一起去的。相比較而言,她都沒有張馨月溫柔。”
“那我問你一句話,你對羅思楠還有沒有愛?”
“這個她要是能溫柔點兒,我還會考慮跟她在一起的。否則,連想都甭想。”
“你也別太激動了,我去問問她。”夏洛又顛顛地跑到了走廊中。
在這兒,任盈盈正在勸說羅思楠。一瞬間,夏洛覺得他跟任盈盈就像是保姆一樣,來回地撮合著。然後,夏洛又把白探花給叫了出來,讓他倆把事情都給說開了。
等到他們互相擁抱著對方,走開的剎那,夏洛和任盈盈都挺欣慰的。
羅思楠突然停下腳步,回頭道:“夏洛、盈盈,我覺得你倆是很般配的一對兒真的挺好。”
這話,還用她說嗎?
夏洛笑了笑,就摟住了任盈盈的腰肢。任盈盈就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幸好,走廊中沒有什麼人,否則,她非羞窘得不行。
等到再次回到了房間中,楊真武大聲道:“現在,大家夥兒還有三天的自由時間,然後就趕往華東軍區會合。再進行為期半個月的軍訓,你們就正式是狼牙特種大隊的人了。然後,我們一起去參加神衛的選拔賽明白了嗎?”
“明白了。”
“好,大家夥兒都散了,等到了華東軍區找我。”
楊真武將自己的聯絡方式留下來,又道:“你們要是有什麼事情,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