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是有了用武之地。借刀殺人,真是爽啊!
一根菸洗完,常青成也哭得差不多了。
陳鶴年轉身走了回來,拍著常青成的肩膀,悲憤道:“青成,節哀順變!我們現在想著的,讓你爹儘快入土為安,還有我們要替他報仇。”
“報仇?”
這話,觸動了常青成的敏感神經,他緊攥著拳頭,咬牙切齒的道:“師傅,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來路,但是那個老頭叫做陳靈起,曾經是我的師兄。我想,夏洛等幾個人,不是他的弟子,就是他的朋友了。”
“這麼說,我們找到陳靈起,應該就能找到了他們,對不對?”
“對。”
陳鶴年苦笑道:“那幾個人的功夫不簡單啊,就怕咱們找到了,也幹不掉他們”
常青成狠狠道:“不是還有龍幫嗎?我這就去找堂主,讓他來替我爹主持公道。”
“這樣,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別忘了,我爹就是副堂主,龍幫的人又怎麼可能不替我爹出頭?”
“對,對,你多加小心。我這就叫人,把常先生放到冰棺中。”
“謝謝師傅。”
在這一瞬間,常青成彷彿是成長了許多。他挺直著腰桿,大步走了出去。如果他回頭,肯定就能看到陳鶴年帶著幾分奸詐的笑容。
這把刀子,會借成功嗎?
陳鶴年冷笑了兩聲,指揮著人手立即清掃現場。這種事情,想起來就惱火,怎麼說他在洛陽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怎麼會讓人家給搞的這麼狼狽呢?這一切,都是因為陳靈起而起的,還有那個夏洛
咣噹!大門讓人一腳給踹開了,沒有看到人,就聽到一個人罵罵咧咧:“馬勒戈壁的,陳鶴年呢?你個龜兒子,給小爺滾出來。”
這是流年不利嗎?剛剛有人砸完了,又有人敢過來謾罵,院中的這些陳家弟子,臉上很是古怪。他們都把目光落到了房門口,就見到一個身著青衣長袍的青年,走了進來。他戴著墨鏡,手中拿著一把“氣吞山河”的摺扇最最讓人感到奇怪的是,他竟然留了一條長辮子,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幹嘛呀,這是要拍黃飛鴻嗎?
包括陳鶴年在內,還有那些陳家弟子,都不禁皺了皺眉頭,怎麼惹來了這個煞星啊?陳鶴年往前緊走了幾步,連忙道:“白少爺,你怎麼來了?”
那青年回頭喊了一聲:“夏洛,是不是這個癟犢子坑了你呀?”
夏洛和宋可、何溫柔、陳靈起又走了進來,跟著他們一起的,還有幾十個身著青衣長袍的人。他們靜靜地,靜靜地站在那青年的身後,神情肅穆,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
夏洛手指著陳鶴年,憤憤道:“對,就是他,拿了我陳老哥的東西,就不給了。”
那青年罵道:“陳鶴年,你他。娘個腿的,是不是幾天沒揍你,就皮子緊了?你知道他跟我是什麼關係嗎?雖然說,我們沒有一起扛過槍、沒有一起同過窗,但是我們一起嫖過娼擦,你欺負他,就是欺負我,你知道嗎?”
陳鶴年的冷汗都下來了,連忙道:“白少爺,你這說的是哪裡話啊?我哪裡敢欺負你的朋友呢?我想,這中間肯定是有誤會。”
這人是誰啊?正是夏洛的死黨——白探花。
要說,白探花是怎麼過來的?夏洛和宋可、何溫柔、陳靈起從緣明源中出來,陳靈起就憋了一肚子的氣。可以說,緣明源等等搬山派的基業,那都是他建立起來的。這下可倒好,就因為他失蹤了近兩年,又功力全失了,就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這種事情,擱在任何一個人的身上,估計都咽不下這口氣。
陳靈起嘀咕著:“你說,連我師弟都背叛了,你的那個朋友白探花能行嗎?”
夏洛叼著煙,笑道:“放心,他絕對那種為朋友兩肋插刀,都不怕癢癢的那種。”
白家是很好找的,就在洛陽白馬寺的旁邊,古香古色的建築。
大門敞開著,夏洛道:“陳老哥,你不是不信嗎?呶,你上去敲門試試。”
陳靈起哼哼了兩聲,還是上去敲門了。有人走了出來,問道:“老爺子,有什麼事兒嗎?”
“白探花在家嗎?你跟他說一聲,就說夏洛來了,讓他趕緊出來迎接。”
“夏洛?好,好。”
那家人一溜兒小跑,沒影兒了。
陳靈起和何溫柔、宋可都不太相信,他們就站在旁邊,準備看夏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