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將其征服,征服之後還想據為己有,那是男人的一種本性。男人能容忍自己揹著心愛的女人去搞別的女人,卻不能容忍心愛的女人揹著自己和別的男人上床,這算是所有男人的一種通病。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王文一邊強迫自己冷靜,一邊朝臥室的方向走去。他的心跳動得厲害,與此同時,一股從未有過的怒火在他軀體內部熊熊燃燒起來。誰能承受如此之痛?就算你再開放,胸襟再寬廣,你能夠忍受自己的女人在床上被別人上麼?
繞過客廳,王文走到臥室的門口,裡面的聲音清晰可見,他甚至還能辨別出此次此刻床上兩人的姿勢,應該是男下女上吧。想到這裡,他已經無法按捺住自己的衝動,理性也沒了,冷靜也沒了,唯一要做的就是現場捉姦。
“砰”地一聲踹開了臥室的房門。
可能是兩人都玩得太盡興了,絲毫沒有覺察到王文開門的聲音,直到王文一腳把臥室的房門踹開,兩人才發覺了王文的存在。
“狗日的!”王文罵了一句就衝進了臥室,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甚至萌生了殺人的念頭。
劉萍看到突然出現的王文,頓時從那男人的身上站了起來,蜷縮到了床腳,隨手抓起一床粉紅色的褥單蓋在了自己身上。她的頭髮凌亂地披散下來,臉色蒼白如紙,她只是用褥單蓋住了自己的下體部位,胸部以上的位置顯露在外面。“王文,你怎麼回來了?”
王文沒有回答劉萍的問題,而是直接把矛頭轉向劉萍身邊的那個男人。“狗日的!我弄死你!”
和劉萍曖昧的那男人身材比較消瘦,個子比王文低一頭左右,臉倒是很白,就像個小白臉。面對突如其來的王文,他當場就蒙了,內褲都沒來得及穿上就想溜。
身材魁梧的王文自然不會給溜的機會,隨手抓起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就想把那男人給弄死。他就像一隻失去控制和理性的猛虎,跳到床上先是對那男的一陣拳打腳踢。“我廢了你這個狗日的,我他媽閹了你!”
說著,王文就操起手中的水果刀,欲對那男人下手。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人幹了,他能冷靜下來嘛,他能做到視而不見嘛。不能,絕對不能,他也是人,有血有肉有感情的男人,誰能忍心看著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搞在一起?
就當王文準備動手的時候,劉萍突然從牆角站了起來,遮擋住身體的褥單一下子滑落下去。頓時,劉萍一絲不掛的形象呈現在了面前。她已經顧不上自己的形象了,猛地一把拉住了王文拿水果刀的那隻手,死死地拉住了不放,看來她是想袒護那個男人。
劉萍越是這樣,王文心裡就越上火,他使勁推了劉萍一把,將其推倒在了床上,幸好頭部沒有磕到僵硬的石牆上。“別攔我,你這個賤人,等會和你算賬!我他媽先廢了這狗日的再說!”
王文還是頭一次罵劉萍賤,以前都是呵護備至的,今天他怎麼也做不到了。在他心裡,溫柔善良而又中規中矩的劉萍,一下子成為了下賤的女人,成了齷齪的代名詞。
那男人可能真的怕了,萎縮在床上,光著身子雙手抱著頭,一動不敢動,簡直就像一個偽娘,不,應該是比偽娘還偽娘。
“王文,你冷靜點,求求你冷靜點行嗎?”劉萍再次爬了起來,這次她沒有直接去拉王文的手,而是冷不丁地咬了一口王文的胳膊,尖銳的牙齒似乎咬進了王文的肉體裡。
王文被劉萍這一咬,手中的水果刀掉在了床上,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劉萍會如此袒護那個人。自己才是劉萍的男朋友,甚至可以說是未婚夫了,為什麼劉萍的胳膊肘往外拐?
“啊”王文慘叫了一聲,他斷然沒料到劉萍竟然來這麼一招,看來女人有毒啊。
王文的另外一隻手攥起拳頭,繼續給了那男人兩拳,下手很重,他以前從來沒有和別人幹過架,現在卻為了這事大打出手。
劉萍的挺身袒護讓王文很難堪,她咬完王文的胳膊後又用雙手死死地抱住王文的腰,一邊哭著一邊衝那男人喊:“你倒是快走啊,快走”
王文被劉萍死死地攔著的功夫,那男人慌張地撿起內褲和衣服從床上跳了下去,還沒來得及穿就衝出了臥室。
王文想繼續追出去,可被劉萍死死地抱住,又不忍心對劉萍動粗,他只能把最大的屈辱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持續了大約五分鐘後,劉萍才緩緩地鬆開手,她的臉上全是洶湧不斷的淚水,她的頭髮凌亂無章,渾身狼狽,然而,就是因為今天晚上的一場不經意的曖昧,失去了所有的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