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味道?”
志剛說:“我身上能有什麼味道?今天乘車走了那麼遠的路,回來洗個澡不是應該的嗎?”
文靜放下書,便依偎著志剛,一隻小手從他睡衣裡摸到下面,捉住了他的小弟弟。志剛知道她有四天沒**了,這是結婚以來從所未有過的,而文靜在志剛每天晚上的鍛鍊下,習慣了天天讓他折磨一番。
志剛的小弟弟本沒有起來,可讓文靜一觸即發,在她手裡像慢鏡頭一般越長越大,直至文靜的小手握不過來。志剛低頭吻著文靜從半敞的睡衣裡露出一半的乳房,它們已經從筍尖一般的青澀鼓脹起來,但依然挺拔而上翹,兩顆紅色的豆豆圓潤誘人。好幾天沒有見到文靜的身體了,志剛覺得好像過了幾個月,他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尋找出身體的每一處美妙與精彩。細膩的面板在舌尖下滑過,在雙手中滑過,在與志剛身體接觸的每一部分滑過。下面的花朵一如暨往地含苞帶露,緩緩開放,鮮嫩而嬌豔,中間逐漸張開一個直接能容進去手指的黑洞。志剛知道它太渴了,便不再耽擱,讓玉柱擠入那黑洞,紅色的蚌肉往四面被撐開,快樂便在那與玉柱相觸的每一個神經中源源不斷地產生併發酵擴張漫延到全身每一個細胞並不斷積累增長成為天文大潮先淹沒文靜的**再淹沒身體再淹沒她的意識和整個世界讓她窒息於是她以全部生命的力量拼命透出一口氣高聲喊叫出的聲浪把志剛也淹沒了
志剛以礁石的堅硬和穩固讓文靜衝向他所有的浪潮都撞成碎沫,讓這一波高潮逐漸平靜下去。他依然在製造並等待著第二波、第三波高潮。
志剛早晨一上班,就走進蘭花辦公室,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高興地說:“蘭花,這次到A市應該帶你去的。”
“為什麼?”
蘭花從辦公桌後面走過來,坐在志剛對面。
“A市有一家國營酒廠要改制,我們可以把它拿下來。”
“能拿下來嗎?”
“有張琳莉在那當市長,絕對沒問題。”
“可我們現在沒有錢,你拿什麼來收購?還有後續投入,沒有幾千萬是搞不定的。”
“資本運作嘛。你一直不肯上EMBA班,對資本運作的概念、模式和方法就不知道了。用我們家鄉通俗的說法,就是空手套白狼。”
“還有這麼便宜的事?那別人為什麼不幹,還輪到我們來幹?”
“我有四個理由。第一,這裡面有幾個關鍵的節點,別人沒辦法,而我卻能搞定。第二,對別人來說,酒廠不是他所需要的,他完全可以選擇其他沒有這麼多麻煩事的專案,可我們茅臺鎮的酒廠已經滿負荷生產,需要一個新的生產基地。第三,把A市最大的一個白酒廠拿下來,就等於把A市的白酒市場拿下了一大半,我們的鄰村醬香老酒便順理成章地打入A市。第四,A市酒廠生產的是中低檔酒,正好和鄰村醬香老酒形成高低搭配,拿A市酒廠生產的酒填補我們在上海和全國各地的市場空白。”
“哎喲,你的理由還很充足。可是我們已經有過一次快速擴張的教訓了,而這一次風險更大,是空手套白狼。”
“此一時彼一時。求絕對的安全就絕對沒有生意可做。這些年浙商為什麼發展很快?就是在資本運作上做的好。在我們安徽商人中有一個誤區,就是認為不欠債的企業是好企業。我經常聽到有老鄉很得意地說,他一分錢貸款都沒有。其實他是失去了很多發展的機會。”
“不管你說的天花亂墜,我也還是和你說的那些安徽老鄉一樣,覺得能不欠債就不欠債。過去在農村,欠別人錢的日子我可過怕了,整天心裡都不踏實。現在這樣多好,錢不算太多但是這輩子夠花了,我還要掙那麼多錢幹什麼?”
“你過去在農村欠債是有出無進,過的是苦日子,和現在做生意貸款完全是兩回事。好了,這個問題我們不爭了。我們這樣辦,你和我一起去考察一趟,然後我寫一個調查報告和投資方案,交董事會討論決定。你看怎麼樣?”
“行啊。讓董事會來決定吧。我們什麼時候去考察?”
“我剛回來,這幾天處理一些事務。下週去吧。”
志剛回自己辦公室了。蘭花感到心裡有些發慌,對這種投資打心眼裡就排斥。她早就對現狀感到滿足了,比農村不知要好多少倍,就是和在外闖蕩成功的老鄉比,也是很體面了。
尤其是公司經過上次的動盪,差一點就全軍覆沒,更讓她心有餘悸。幸虧她這一塊還能支撐,並且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才讓資金週轉了過來。現在回過頭去想,當時就好像是踩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