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顏昌生抓住春兒的手不放,說:“春兒小姐,你給我一個機會,請你吃一次飯好不好?”
春兒手抽不回來,就讓他握著,說:“行啊。不過你要連我和表姐家芳一起請。”
“不。我請美女都是隻請一個人,請家芳也是隻請她一人。”
春兒直率地問:“只請一個美女,你是別有用心吧?”
顏昌生也很直率地說:“請美女吃飯的男人,有幾個是正人君子?”
“對不起,我不會做別的事,否則我就不賣酒了。”
“誰讓你做別的事了?那樣的別有用心是褻瀆你的美貌。我就是請你吃飯、喝茶、聊天,這已經是非常美好的事了,我哪敢再有他想?”
“下次吧。下次約一個時間。”
“不行。就是現在。你還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春兒不想得罪他,畢竟還想長期做他生意,便叫送貨的小夥子回去了。
春兒坐上顏昌生的車,到了附近一家洗浴中心。顏昌生說:“今天請你洗澡、蒸桑拿、吃飯、喝茶,好好休閒一下。”
春兒在大池子裡泡了一會,又蒸了一會桑拿,感到渾身從內到外地舒服,便到門口擦乾身子,穿上浴衣,走到二樓休閒區。顏昌生早已在那裡等著了,對她說:“我們先做個**,然後再吃飯。”
春兒跟著服務生進了一個單間,服務生給她端上水果茶水便出去了。過一會,進來一個小夥子,是**技師,叫春兒先扒在床上,給她**後背。技師從頭頸後面開始,**頸椎,然後使勁拍打後背,再沿兩邊從上到下逐步**後背的肌肉。按到臀部時,春兒有些興奮了,她知道臀部是自己的興奮點之一,便忍住衝動,讓小夥子一直**完雙腿。
翻過身來**雙腿時,小夥子幾乎把春兒引爆了。他的雙手在大腿內側揉捏,距蚌口的實際距離只有幾指寬。春兒問小夥子:“你們提供其他服務嗎?”
小夥子心領神會,說:“也提供的。你需要嗎?”
“是你自己上,還是另外有人?”
“我只是技師,不幹的。你要是需要,我另外叫人來。”
“我不需要。”
技師做完**退出去了,春兒似睡非睡地躺著。顏昌生悄悄推開門進來了,扒到春兒身上便吻她。春兒掙脫開說:“這裡不能幹,小心檢查。”
“有我在,怕什麼?你放心,這裡是我的地盤,警察不會來的。”
春兒已經被小夥子**得難受了,便讓顏昌生脫下自己的浴衣,享受他在全身的撫摸,呻吟起來。顏昌生堅硬的小二進入她的蚌口,那裡已經洞開如扉,小二輕鬆地便滑進去了。
春兒讓這個男人的玉柱在洞穴裡折騰了一會,高潮就來了,她高叫著:“啊——志剛!”
便忘記了一切,消受著無盡的快樂。
顏昌生也不聽春兒喊什麼,只是集中注意力探索深洞,但還是在她的洞穴裡迷失了方向。
從那以後,春兒再也不見顏昌生了。接到顏昌生要酒的電話,她就叫送貨員送去,或者讓其他業務員去。她不想讓人家感覺自己靠上床來賣酒,那樣賣的不是酒而是肉了,可要是賣肉何必如此曲折,直截了當便是,價錢還能更高。
顏昌生再打電話來約春兒見面,春兒也不答應。她不缺男人,但不喜歡和睡過的男人有任何金錢交往,或者說不喜歡與有金錢交往的男人**。
魏文靜的業績雖不如春兒,卻比其他業務員高出很多。她的美貌不輸於春兒,氣質上要比春兒冷豔些,讓客人不敢造次。對於邀請她吃飯的客人,文靜也有所選擇,遇到感覺不好的客人她會找盡理由不接受,遇到能談得來的客人她也會留下來吃飯。她知道這些男人,100%好色,但是絕大多數男人對女人都是尊重的。尤其是她願意與之交淡、具有一定文化修養的男人,你只要尊重他,他也會尊重你。
魏文靜目前只和一個男人睡過,就是志剛。她並非傳統觀念,90後已經少有在性觀念上傳統的女孩了,她不過對男人要求高,不願意屈就任何一個看不上的男人。換句話說,如果有100個男人是她喜歡的,她願意和這100個人都上床。不過不可能有這麼多人讓她喜歡,有一個都不容易。她比同齡女孩保留了更長時間的處女之身,就是這個原因。
而對志剛,文靜卻有些自輕自賤。她喜歡志剛的成熟和睿智,以及在他身上文明與野性恰到好處的相融合,這是有別於傳統或者社會公認的文明準則,但或許在本質上與文明的核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