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一路都在想著,求別崴腳,求別崴腳,一定別崴腳!
蛋糕在此之前從未穿過細跟的高跟鞋,頂多是幾厘米的坡跟,這次舞會一上來就變成了高難度的10厘米細跟,哪怕此前已經在家裡練了無數次,昨天還特意在大廳裡排練了好幾次,她也依舊心裡沒底。
幸而在練習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不知道名字的同齡人,寬解了她不少,她才在今天沒有緊張的暈過去。
直至平穩的到達地面,蛋糕的心才算是徹底落地。
而蛋糕身邊的祁謙則全程都十分從容,面色淡定,站姿筆直,沒有一丁點害怕或者緊張的情緒,他表現的很完美,就像是教科書般規範,事實上完全不懂這些的祁謙真的是按照教科書來的,沒有一點自由發揮,全部都是皇室特意請來教習禮儀官在昨天要求他們做到的標準,沒有少一分,也沒有多一分,如果拿尺子量會發現他每一步的間距都是一模一樣的。
這次總共有14對年輕的舞伴,也就是說,24人個邀請人裡,只有4人邀請了邀請名單裡以外的人,剩下20人都還是按照傳統選擇了內部消化,而其中沒有信陽郡主。
祁謙不知道都有誰成為了真的邀請外人的勇士,但他知道他就是其中之一。
當14對年輕人都齊齊站在了龍椅之前後,年事已高卻依舊精神的女皇才在一大堆人的跟從下,從旁邊走入,坐到了自己被雕琢的金碧輝煌的龍椅上。
鴻臚官開始一一向女皇再一次稟告受邀的年輕人的身份。
在簡略的說完一人的身份之後,那人就會帶著自己的舞伴上前對女皇單獨行禮,女皇或微笑示意,或簡略的與相熟的年輕人說上一二。
此前和女皇全無交集的祁謙也被問了兩句,只有少數人知道女皇這是在對祁謙表達她對他選擇了帶徐森長樂當舞伴,而沒有選擇信陽郡主的滿意感謝之情,當祁謙被稱讚為是個有上進心的好孩子時,站在旁邊觀禮的祁避夏差點激動的捏折了費爾南多的手。
每個受邀的世家子弟都有邀請十個見證人來觀禮的名額,祁謙的名額自然是給了祁避夏、費爾南多、裴越、除夕、福爾斯、陳煜、顧格格以及蛋糕的兩個爸爸。
至於白齊兩家的人他們不需要這個名額,每年皇室都會對他們發出邀請。
往年白家和齊家都不會來人,只有在家有子女要參加舞會的時候才會來,好比當年祁避夏和齊雲靜、齊雲軒受邀時,也好比今年的祁謙,白冬、白安娜、白秋、齊雲靜、常慼慼等都是悉數到了場的。
女皇是真的很高興祁謙的選擇,甚至還和蛋糕說了幾句讚美和鼓勵的話,並表示她知道蛋糕的爸爸森淼對國家的貢獻,也很欣賞三木水的文采。
總之就是徹底打了皇太子的臉,女皇真的是越來越不滿意自己的兒子了。
等到女皇將14對年輕人一一接見完之後,14對年輕人就按照事先排練好的那樣在舞廳錯落有致的分開,隨著音樂翩翩起舞,跳起了這次社交舞會的開場舞。
在跳舞的時候蛋糕才對祁謙表達了一開始的驚訝:“那個昨天給了我很有用的防止緊張小技巧的人是皇太孫!天了嚕,我昨天跟他說話的時候還跟他熱情討論了一下如何在舞會上多吃東西而不會被發現QAQ我這輩子都不要再出現在皇宮裡了!”
“都跟你說少跟福爾斯學。”祁謙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蛋糕正跟祁謙哭著呢,一抬頭就看到年輕的皇太孫正在領著舞伴旋轉的那一瞬間,對她燦爛的微笑。
“他一定是在笑話我!”蛋糕對祁謙篤定道。
“不怕,你也笑話回去。”祁謙安慰道。
祁謙大概這輩子都不會知道,正是因為他這句話,帶給了蛋糕怎麼樣完全不同的人生軌跡。
皇太孫牽著自己手上足夠完美卻像是一個機器人的舞伴,好笑的看著昨天遇到的很有意思的小姑娘正對他笑的古靈精怪,心裡想著還真是個有意思的人啊,怪不得會被祁謙帶到舞會上,舞姿滿分,容貌滿分,性格也要比其他人顯得生動,卻又不會失禮。
於是就跟較上勁兒似的,皇太孫和蛋糕都笑的越來越燦爛。
開場舞之後14個年輕人就基本完成了自己人物,觀禮的社會名流們也都加入了舞會,皇太孫還要請女皇親自跳了一支節奏很快的圓舞曲,讓人對女皇的健康程度再一次有了新的認知,不少人都篤定女皇肯定能耗死太子,然後好名正言順的讓皇太孫登基。
蛋糕已經撲向了食物的海洋,並覺得福爾斯真的沒有騙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