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籤一份勞資合同吧。”
“好。”
就在除夕和阿波羅剛剛透過走道,踏上B座的紅地毯上時,A座和B座之間連線的幾層樓的過道就在乍然間被自上而下的鐵閘門封閉了。
緊接著就從A座樓頂傳來了震天的爆炸聲,那動靜彷彿是裝了一整層樓的炸彈都爆炸了。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大概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裴安之這樣的瘋子敢在本身就裝滿了炸彈的大樓裡工作,又或者可以說是在自己的工作場所裡到處都埋著炸彈,還是兩年一換,絕對保證鮮活好用。
這就是裴安之的寶藏,他藏在保險箱裡的不是外界猜測的什麼金銀珠寶、高科技武技,又或者高官的把柄,只是一個啟動整棟大樓自毀裝置的按鈕。
這就是裴安之,只要把敵人騙進大樓,再需要一個人獻祭,就能拉著全部的敵人更他一起死!
爆炸聲只是一個序幕,隨著如沖天的大火,以及滾滾的黑色濃煙,整座大樓自上而下的開始坍塌,LV市地標性的建築雙子座中的A座就這樣在所有人的面前被付諸一炬。最神奇的是,那震動沒有絲毫影響到B座,除夕終於明白了傳言中B座能防震的程度到底到達了何種可怕的程度。而A座的傳說隨著它曾經帶來的罪惡,被一起永遠的埋葬了,無一人生還。
能毀了雙子座的只有裴安之,最終這句話還是應驗了。
白秋匆匆而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那曾經是他哥哥最驕傲的心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後白秋就看到了渾身是血的兒子。
除夕看著他二爺爺道:“一言難盡,但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把白言叔叔送到急救室。”
雙子座B座本身就是有急救室的,甚至還有最好的值班醫生,全年無休,但工作清閒,基本什麼需要他們做的,他們只是以防萬一才存在的,好比搶救眼前的白言。
當警車、消防車以及急救車聞訊趕來時,A座差不多已經自己把自己自燃完了,也不知道當初裴安之是如何設計的,只可以看出來目的就是自毀,而且會毀的特別乾淨,不給自己人也不給他人留任何機會。
急救車來了一圈就走了,因為沒有人可以救;消防車在緊急撲火,怕傷及旁邊的B座,其實根本不會牽連;警察在緊急疏散著B座的社會名流以及媒體記者,順便尋找目睹了A座的目擊者,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除夕從B座乘電梯下樓,在最近處的看著被毀了的A座,不知道該說一句這就是爺爺口中的罪有應得,還是
“看著自己的爺爺死在大樓裡都沒有絲毫傷心之情,你可真是不孝啊。”本應該也一起死在大樓裡的裴安之的律師突然站到了除夕身邊,推了推金絲邊的眼鏡,笑容嘲諷。
“我爺爺死在好幾年前的空難裡,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無所謂,”律師聳聳肩,“我只是想問問你,見到白秋先生了嗎?我這裡有裴安之先生指名留給他的東西要轉交。”
“在急救室外面,你去了就能看到。”除夕回答道。
“謝謝,那麼,祝愉快。”律師點頭致謝,轉身準備離開,無論是對大樓還是對除夕都沒有絲毫的留念。
“祝愉快。”除夕回答,“你手機上魯魯修的手辦掛件真精緻。”
律師腳步頓了頓:“是嗎?那記得請一定不要告訴祁謙啊,否則他會很嫉妒的,這可是限量款。”留下這句話之後,律師先生就真的徹底沒有任何留念的離開了。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曾經猖獗一時,無論是國家警察還是國際刑警都沒有辦法的跨國犯罪組織恆耀在今天全部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據傳起因是兩個幫派火拼,一同死在了大樓崩塌裡。當時剛巧在旁邊舉辦新書釋出會的大神三木水沒有受傷,與會的名流也只是受到了驚嚇,未有人傷亡。
“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中央的新聞報道里用這樣一句話作為了對這件事情的最後評價。
網上則表示,no zuo no die whyyou try,還有比這更逗比的死法嗎?兩個幫派在大樓裡火拼,最後把自己給玩死了,而為了清場,那天恆耀放假,基本死的就只有罪有應得的高層,下面辦事的員工和家屬均沒有受到牽連。
就像是有人故意策劃的一樣。有人這樣說,但卻全無證據,終究只成為了歷史上又一個沒有依據的野史,甚至有人說,這一切是裴安之策劃的,而他是不死的。
除夕可憐兮兮的在家裡一邊看著報道,一邊跟祁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