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他的意外,沒有想到會這麼順便,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史克天不會想到,一向被他壓著一頭的堂弟,今天晚上選擇了背叛。
劉辰的身影陷入了夜幕裡,史克宗看著那背景如鬼魅一般的來去自如,又瞬間的消失,他久久佇立窗前,這時才發現,冷汗已經溼透了後面的衣服。
天空星光閃爍,南城的高層舞臺,將出現一輪新舊血液的更替。
劉辰回到了蔡家,在自己的房間裡翻動著那些檔案,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是吃驚不小,這個史克天,這麼多年還真是攻克了不少南城的高官,史家這些年在南城的勢力盤枝錯節,還真是不容小看。
劉辰看著那些檔案輕聲笑了笑,盤枝錯節又怎麼樣?碰上自己這一把鋒芒利刃,快刀嶄亂麻,也算是一切都到頭了。
第二天的陽光依舊燦爛,蔡研研依舊一身正裝,投入到了蔡氏,劉辰把她安全的送到了蔡氏,又把沈玉燕送到了藥店,自己打了一輛計程車,奔向了公安局。
他站在門外,看著那些記者,不禁笑了笑,蔡研研新官上任,看起來還是不錯的,這些記者早早的來,晚晚的回,把公安局鬧得雞飛狗跳,人人的臉上都掛著陰雲。
這些記者和普通的百姓不同,不能隨便動用武力,否則的話,一定會有更大的新聞,掀起更大的風波。
刑警隊長面對著曹騰文的怒火,一臉的苦瓜相,他實在是拿不出很好的辦法,這些記者也不知道是抽的什麼瘋,一般來說,給點好處就打發了,再說,對應公安部門的時候也不會窮追猛打,可是,這次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一直咬著不放。
劉辰混在記者堆兒裡,看著那些被記者追著焦頭爛額的人心裡頭那個樂勁兒就別提了,這些個貨,也就這種方法能夠收拾得了他們。
來陰的不行,你陰不住他們,就得像這樣光明正大的,在公安大院裡,讓很多百姓圍觀,他們才沒有辦法耍陰的動手。
否則的話,這些穿著警皮的傢伙,和那些沒有穿著警皮的黑社會,又有什麼區別?
劉辰看了一會兒,從人群裡慢慢移向了大廳,瞄了一眼牆上掛著的辦公平面圖,看到了局長辦公室的位置,然後退了出去。
公安局的後面是一條街道,路邊也種著不少的樹,而局長辦公室就是臨街的一間。劉辰三縱兩縱上了樹,從樹端上輕巧的進了房間。
曹騰文剛把刑警隊長罵出去,去了衛生間洗把臉,一邊愁眉苦臉的走出來,一邊用紙巾擦著手。
他一抬頭,突然發現自己的辦公桌後面坐著一個男人,手裡正在轉動著他的金筆。
曹騰文愣了一下,扭頭看了看房間的門,依舊鎖著,厲聲問道:“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這些你都不用管,”
劉辰擺了擺手,用筆尖指著他問道:“你是局長?姓曹的?”
曹騰文把眼一瞪,“你到底是什麼人?找我有什麼事?”
劉辰把桌子一拍,“靠!你兇什麼兇?敢跟老子在這兒裝橫?”
曹騰文一聽,腦袋上差點氣得冒了煙,“你跟我稱老子?乳臭未乾的小子!我當你爹都都綽綽有餘!”
他剛一說完,就見劉辰的身子比閃電都快,“唰”的一下就從桌子後面竄到了前面,抬手就給了他兩個嘴巴子。
然後一把搶過他手裡剛擦過手還沒有來得及扔的紙,捏住他的腮幫子,狠狠的一捏,把那紙團往他的嘴裡一塞,“叫你罵!給你擦擦嘴!看看你小爺是不是你能罵的!”
曹騰文自從感覺到被劉辰打了兩個嘴巴子開始就已經蒙了,他完全沒有想到在公安局,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居然還有人敢對自己動手,而且下手這麼狠。
他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也好像在流淌著什麼,即使他不願意相信,也明白那是血。
還沒有回過神來,腮幫子上又傳來一陣疼痛,和剛才火辣辣的皮肉痛不同的是,感覺那骨頭都快被劉辰給捏碎了,那團髒拉巴幾的紙,還帶著洗手液的味道就被強迫著塞進了嘴裡。
好不容易劉辰鬆了手,曹騰文跑到垃圾桶那裡把紙吐了出來,又是一陣的乾嘔,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還罵不罵了?”
劉辰冷冷的問道。
“你”
曹騰文一轉身,似乎要去開門叫人,還沒有邁動三步,就感覺自己的後脖頸上一涼,似乎有什麼尖銳而冰冷的東西頂在了那裡。
剎那間的功夫,那股子涼意就瀰漫了他的全身,他僵在那裡,一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