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例子還少嗎?”
蔡仲勳冷冷的笑著說道,他的一句話就打斷了蔡仲威後面想要說的。
“好意歸好意,在這兒的人誰不為爸爸的病著急,可是,好意不見得就能夠讓爸爸的病好起來吧。”
蔡仲良也酸酸的說道。
“不試怎麼知道不見得?”
蔡研研急切的說道。
“像什麼話,”
蔡仲勳瞪了蔡仲威一眼,“不是我說你,你這女兒得好好的教教了,長輩說話的時候,有她說的份兒嗎?”
“這”
蔡仲威的臉一紅,低下了眼瞼。
“哈,抱歉,大伯,叔叔,我還真是平是不注意那些破規矩,可是爺爺不就是偏偏看中我這一點嗎?現在爺爺病了,正是我報答他老人家的時候,不管你們願意不願意,我是一定要讓我的朋友替爺爺看的。”
蔡研研的語氣堅定,雙手緊握,手心裡有微微的潮溼。
“你”
蔡仲勳還沒有受到過這種頂撞,他的臉色發白,“你想看就看?我就是不同意,又能怎麼樣?”
兩邊正在僵持著,樓梯口處高跟鞋一響,走下來一箇中年女人。
那女人穿著一件絲質的旗袍,緊緊的裹著並不太瘦的身體,腰間的肉圈清晰可見,小腿也粗得像兩根颳了毛的白蘿蔔。
女人一邊往下走,目光一邊看著蔡研研,眼神尖利像是兩把利爪,分明就是看不上蔡研研的樣子。
“喲,研研,今天怎麼說話這麼有底氣?是誰為你撐腰呢?”
女人的目光在劉辰身上打了一個轉,嘴角翹了翹,帶著幾分不屑,“這是你的小男朋友?真是夠沒品的。”
“伯母,”
蔡研研的臉一紅,微微咬了咬牙說道:“這是我的兩位朋友,交朋友貴在真誠,沒有什麼品不品這一說。”
“哈。”
那女人一聲怪笑,聲調有些詭異,卻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慢慢的下樓來。
劉辰則是問蔡研研,“這個肥得像豬一樣的女人是誰?”
蔡研研和沈玉燕都是一怔,緊接著臉上露出極力忍住的笑意,蔡研研故意沒有糾正劉辰的用詞,淡淡的說道:“噢,這是我伯母。”
那話和語氣一聽起來就像是讓人覺得她預設了劉辰所說的“像豬一樣的女人”一樣。蔡研研知道,自己這個伯母最痛恨別人說自己胖了,雖然實際上她並不瘦,那又怎麼樣呢?今天蔡研研已經做好了準備,不是氣死他們就是讓自己再沒有立足之地。
“你說什麼?你這個沒有教養的貨!”
蔡研研的伯母劉麗梅的聲音尖利了起來,恨不能上前把劉辰撲倒猛抓幾把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