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都說自己是高手,吹得天花亂墜,一到了臺上就現了原形,連三個回合都招架不住!”
葉朝銳恨得咬牙,恨不能上去咬劉辰幾口。
周海冰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她硬著頭皮走上了高臺,舉著話筒說道:“沒有想到,這位先生如此年輕,身手居然這麼,連勝了兩局。”
她停頓了一下又說道:“相信這位先生的女朋友也一定不是一般人,不知道是否可以為我什麼形容一下呢?”
劉辰冷笑著看著周海冰,他當然能夠聽得懂周海冰的話外之音,無非就是提醒自己,別忘了蔡研研和沈玉燕還在葉朝銳的手上。
“我女朋友什麼樣兒關你什麼事?”
劉辰毫不客氣的說道:“我有好幾個女朋友呢,個個比你強,所以你就不要對我有什麼企圖心了。”
“”
周海冰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就算是她是當紅的主持人,以隨機應變能力強,頭腦靈活反應快見長,也沒有遇到這種事情這麼直白的話,她有些不知道如何去接。
臺下的人們則是一片起鬨聲,不過,顯然是沒有什麼惡意的,至少對於劉辰來說是,很多男人都豎起大拇指稱讚道:“有志氣,給咱們男的長臉!”
女人們則是此刻覺得劉辰簡直就天下第一帥,配任何女人都是富富有餘的,一聽劉辰這話,都嘲著周海冰一聲冷笑,諷刺道:“看她那樣兒吧,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名花呢,像個公主一樣驕傲得不得了,要不是有葉家撐腰,她算個屁啊說到底也就是一個戲子。”
周海冰咬了咬嘴唇,努力的擠出一個笑臉來說道:“這位先生還真是幽默,那麼,下面請開始第三場,恭祝您旗開得勝!”
她一說完這句話,劉辰就想起了那張小紙條,最後一句也是這麼一句話。
在劉辰的微怒中,那個日本人正在臺下與葉朝銳在那裡商量。
“井上先生,該到你出場了。”
周海冰說道。
“我知道,”
井上流式用生硬的中文說道。
周海冰挑了挑眉,葉朝銳是冷笑一聲,“井上先生深藏不露啊。”
原來以為這三個人都不會中文的,井上也一直沒有說完,都是由周海冰說日文和他對話。
井上流式有些難堪,但是現在也顧不得了,他清了一下嗓子說道:“哪裡,我也是來了之後學了點兒。”
“現在不討論這個,”
葉朝銳一擺手,誰還有功夫和他討論這些,“去登臺吧。”
井上流式是三個人中個子最小的一個,身手卻是最強的一個,這也是為什麼葉朝銳把他放在最後一個的原因。
但是,井上卻在臺下清楚的看到了劉辰和另外兩個人的對決,那乾脆利落的身手,詭異的打法,都讓他心裡有些緊張,何況,現在他的兩個同伴都昏迷了過去,至於身體什麼樣現在都說不好。
一看到這些,他的心裡就像是長了草,再也安定不下來。
“怎麼?”
葉朝銳看出了他的猶豫,“你不會是想跑吧?”
“怎麼會?”
井上流式感覺自己的武士精神受到了侮辱,他挑了挑眉毛,“只是,葉先生,這個人的身手你也看到了,我覺得我們之前所談的價格不太合適。”
“噢?”
葉朝銳冷冷的說道,“我可以向你保證,他贏不了你。”
“你怎麼知道?”
井上流式冷著臉,“上臺的人是我!”
“他的兩個女人在我的手裡。”
葉朝銳簡短的說道:“所以,他不敢贏。”
井上流式沉默了一下說道:“那我也會受傷的,名聲也會受損,必須加酬勞。”
“可以,”
葉朝銳也不想再和他糾纏,“只要你能夠讓他死在臺上,你就答應你的要求,記住,是死在臺上,不是昏迷,不是受傷,而是”
葉朝銳放慢了語速,冰冷的話語從唇間溢了出來:“死。”
井上流式用力的點了一下頭,典型的日本禮節,他提拉著木屐上了高臺。
劉辰正在因為周海冰的最後一句話而有些惱怒,井上流式踩著點兒就來了,他一臉的嚴肅,對著四周鞠躬行禮,不像是來打架,倒像是來教日本禮儀的。
“你夠了沒有?”
劉辰看著他一個勁兒的鞠躬不滿意的說道,“你不會是想著拖延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