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服你!”,趙怡看著趙愷,隱隱的辛酸中,緩著語氣教導這個像極自己卻看起來還不如自己的兒子。
趙愷抿著嘴聽訓,末了看他父王,看見他父王一張臉保養得宜,還是那麼英武非凡,但那雙眼裡,沉沉浮浮,卻有著他無法解讀的複雜。
“漢朝劉邦,地痞流氓得天下,張良、蕭何、陳平、韓信良將賢相戮力效命,誓死追隨,為何?蕭先生教導你,胸有丘壑,有容乃大,何故?”
趙愷沉默,趙怡拍拍他的肩,掃去些許塵土:“你不肯認蘊月做大哥,父王不迫你。若你日後想得明白蘊月這次給你留的餘地,寬了一份胸襟,心悅誠服的喚他一聲大哥,父王便欣慰。蘊月房內書籍,是王妃自小念過留下的,她深諳佛學,你念念,去去身上戾氣,平平心間得失,悟悟處世道理。你若想武藝精進,又能討得豆子指點,這也是你自己的本事。”
趙怡說罷,心裡也覺得寬一些,深吸一口氣,又悵然若失,教導這孩子,便是作別舊日了麼?故人與己,分明這樣近,卻彷佛緣分已盡。
背了手,踱步走開,留下獨自沉吟的趙愷
☆、絲竹合奏
趙怡進了蘊月的房;看見阿繁正在給蘊月拔針。
“丫頭;你小爺躺了十多天了,如何?”
阿繁逮了機會,還不趕緊告狀,瞪了蘊月一眼:“王爺;小爺偷懶、耍賴、怕疼、鬼叫!”
呃~臭丫頭一溜嘴;說話不打折扣;罵得江蘊月索性扯了被子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