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阿繁看看《易經》,何況醫術本就看面色啊。”
《易經》乃是百經之首,歷代註釋演繹極多,最是難懂的,一個鄉野姑娘竟然讀這等書籍,那《素問》、諸子百家只怕也盡在胸中了。趙恪不露聲色卻心中暗自提防:“阿繁家學深厚啊!”
阿繁俯身捏了捏自己的腿,頭卻是仰著,直勾勾的看著趙恪,看的趙恪很是訝異,暗道這小丫頭真是大膽。
“阿繁的爹孃都通醫術,平日並不拘阿繁看什麼書。《易經》雖然看了,卻是一知半解的。公子,阿繁念這個就是家學深厚麼?”不一會阿繁站起來,悠然說道,又問趙恪:“公子不走麼?阿繁這就走了。”
“”趙恪有些深思。
“那阿繁走了!”
“慢著”趙恪脫口而出,連自己也都嚇了一跳。
阿繁回頭,一臉的狐疑。
“呃~”趙恪倒不知道該說什麼:“朕在下也是去往般若寺的,倒也同路。你雖然做男裝打扮,卻只有淘氣的樣子,只怕哄不過護山門的小沙彌。”
阿繁臉上一紅,卻狡黠道:“阿繁才沒那麼笨呢而且”阿繁眼眸一轉,只吐吐舌頭:“再不能告訴你的!”說罷揮揮手,翻上亭外的小毛驢,又是一晃一晃的走了。
落在後面的趙恪只笑著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