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要領,不得已最後分道揚鑣。
江蘊月回到家,阿繁依舊嘰嘰喳喳纏上來:“小賊!你昨夜沒事麼?哥哥打了賊,怎麼沒見你?昨夜你睡得好麼?肚子還有不舒服麼?”
阿姆聽聞在一旁猛笑卻罕有的不說話,鬧得江蘊月又想起昨晚上。臭丫頭!身子倒是軟綿綿的。想到這裡蘊月忽的渾身燥熱,臉都紅了,心中卻是沒由來的一惱,又想起那日曲峻輕薄阿繁的樣子。江蘊月嘴一撇,有些怒氣衝衝的,一把捏著阿繁的手,也沒理阿姆,只往自己房裡去
☆、清河翰墨
江蘊月嘴一撇,有些怒氣衝衝的,一把捏著阿繁的手,也沒理阿姆,只往自己房裡去。
阿繁一手被拉著,另一隻手還一個勁的扯著江蘊月的官袍:“小賊,你怎麼不說話?昨天哥哥打毛賊的時候你到哪裡去了?”
蘊月只覺得阿繁嘰嘰喳喳的,煩透頂,走到半道上兀得停腳,指著阿繁的鼻子,正正經經的教訓:“臭丫頭!你要住在這蘊月園就得給小爺聽話!第一,不許見著個男人就叫哥哥;第二,看見不認得——哎,不對!——反正見著個男人就給我離遠點;第三,不許三更半夜爬到別人的床上去,除了哎!總之就是不許!聽到沒?”
江蘊月此刻盯著阿繁那雙大眼睛,很有些語無倫次,忙別開頭,又嘟囔一句:“沒事長那麼大的眼睛。”。
前面一番話倒是有些內容,無奈“哎”了太多次,後面又加了一句,聽在阿繁耳裡,簡直就是胡攪蠻纏,很是奇怪:“小賊,你不是男人麼?王爺、爺爺還有豆子哥哥不都是男人?”話說完了,又覺得不對,眼睛一轉,不知怎麼的心裡面隱隱約約有些許甜意滲出來,引得阿繁笑眯眯的:“阿繁才沒有招惹那個曲公子呢!小賊你做什麼瞎操心?”
江蘊月語塞,手指轉到自己鼻子上:“我!我瞎操心?”,又看見阿繁笑的甜滋滋的,氣不打一處來,摔了手:“總之!這是小爺的規矩,你要是不聽,就給小爺滾蛋!”
一句話把阿繁打得嘟了嘴,直勾勾的盯著他:“小賊好大的脾氣!”
江蘊月犯皮,嘿嘿一笑:“你就乖乖的給小爺聽話吧!臭丫頭!”
話未說停,蕭子軒在後面哈哈大笑:“阿繁,在這園子,王爺不攆人,誰也不敢攆人!”,江蘊月聞言當場破功,垮著嘴:“老頭,你還嫌臭丫頭不夠無法無天呢吧?”
阿繁又笑,一聲“哎”答應的又響又亮,特地轉到蘊月面前顯擺:“王爺還指望著阿繁給你扎針呢!小賊!”說罷忽的拎出一根明晃晃的銀針,看的江蘊月小心肝瑟瑟發抖,人中出隱隱刺痛阿繁小虎牙滴溜溜出來一晃,這才翩然而去,剛才要問的話也全都忘記了。
回過神的江蘊月咬牙切齒對著老頭大小眼:“老頭!我才是你學生呢!”
蕭子軒乾脆懶得打人,繞過江蘊月,教訓道:“就這點出息,半點王爺當年的威風都沒有!”
江蘊月實在不明白怎麼又成了他的錯了:“什麼?這又是我的不是?”
蕭子軒一面走一面回頭剮了蘊月一眼:“當年王爺心裡喜歡誰,坦然的很呢!”
江蘊月聞言一呆,瞬間臉紅心跳,幾乎跳起來:“誰!誰會喜歡那臭丫頭!”
蕭子軒自顧自得走,卻悠然道:“師傅也沒說你喜歡小丫頭,你跳什麼?”。江蘊月石化當場,下一刻抓腮撓喉,渾身的不自在,跟在蕭子軒身後,想解釋,又怕越描越黑,最後一句“胡說八道”甩了出來,勉強把這些事情丟到腦後。
趙怡在書房等著兩人,江蘊月一進屋二話不說,撈起一杯茶灌了兩口,很自覺的彙報:“皇帝讓我跟嚴適之。李玉華一家三代要進京了。另外刑部好像出了事,其實是曲諒的家務事,不知怎麼的,搞到皇帝那裡去了。”
蕭子軒聞言斂了玩笑的神色,沉吟不語。那邊趙怡繼續問:“怎麼回事?”
“據聞是曲諒給他大兒子曲啟禮納了房小妾,結果曲諒他孫子曲峻給佔了。這事兒御史臺孫驢子知道,早早遞了摺子彈劾曲諒的,是皇帝壓著了。不知道怎麼的那小妾後來死了,想是家裡人氣不過,攔了大理寺少卿柴鬱林的轎子,這就到皇帝那裡去了。”
趙怡微微點頭,蕭子軒卻是一笑:“小月,你可知陛下為何留中?”
蘊月眉頭一抬:“想必是要留給曲老一點面子?好歹還是國丈大人呢!這事不大,卻連御史臺、大理寺都驚動了,我疑心這裡面有些門道。”
蕭子軒微笑頷首,悠然一句:“人情,這是越還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