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爺還沒大膽到去和老爹動手,只好甩了官靴,四仰八叉的癱在塌上。
書房裡溫暖如春,隱約有著萱草的香氣,展眼望去帳幔顯得陳舊,卻纖塵不染,一切井井有條。然而江小爺心裡猶如怒江奔吼,火氣越是醞釀的高漲:景怡王爺二十年前北伐,確實一戰功成,但也為此獲罪,一度身陷囹圄,至今賦閒。這些事情蕭老頭雖沒有一五一十的對他江小爺說,但天下皆知。
往日江小爺沒怎麼往心裡去,但看來朝上並不因為時過境遷而放鬆警惕,現在想來老爹這樣推他出去,不只是居心叵測,而是用心險惡!
不多時,趙怡畫畢,放下毛筆,接過內侍遞來的帕子,淨了淨手,才問:“下朝了?想是朝上有事發生?”
“哼!”,眼下的江蘊月像只吹足氣的氣球,只等著一根小針輕輕一刺,就立即滿屋亂飛的噴氣。
“不愛說?無妨,蘊月,你來看看這幅畫如何?”趙怡深諳對付江蘊月的手段。
江蘊月一個鯉魚打挺,逞得坐起來,咬牙切齒道:“你們都出去!今日我要與掛名老爹好好切磋畫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