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古老兒,其實都不大夠瞧的。
“依我看來,”蕭子軒看了阿繁一眼,徑直笑道:“古執宰低調行事,在朝野目光被東營馬軍、兵部混戰、禁軍分裂之事牽動時,只專心做了一件事:籠絡林澈。”
“小月、世子,你們分析一下朝堂。三司衙門中,刑部大亂,大理寺柴鬱林是古執宰的人,而御史臺歸屬陛下。兵部大亂。吏部,任予行執掌,戶部林澈執掌,這一出一入,古老就一定要穩住戶部,這朝堂才平衡,才能徐徐經營混亂的刑部和兵部。”
“柱國之臣,說的就是古老這樣臨危不亂,直搗根源的人!”蕭子軒感嘆,這也是二十餘年來頭一回佩服一個人:“小月,黨爭如何激烈,傾軋如何殘酷,國家不能亂,社稷不能傾!古執宰漁翁得利,也穩住了朝局。無聲處聽驚雷,這一盤棋,古老才是下的最高明的棋手。勿論你、祝酋英、李存戟,就是陛下!比起古老來,尚且失之稚嫩和小家!”
蘊月隱約明白了些,深吸一口氣:“今日古老聯袂林澈戶部管天下戶籍錢糧袁天良是否貪汙舞弊,林澈一定心中有數!”
蕭子軒點點頭:“古老、林老,數朝老臣,淵源深遠,彼此雖有嫌隙,到底可彌合。尤其林老,從來為帝國經營天下錢糧,禁軍之弊病還能有不明白?兩人多年引而不發,乃是因為並無制衡袁天良的兵力、人才,今李存戟橫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