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小皇帝也不知道啥心思,愣是一紙詔書把兩人給詔來了。
祝酋英有沒有怨言,蘊月不知道,反正江小爺樂得很!
嘶~話說,某人好似很多天沒見著某人了!上回把她的兩身衣裳送去,本以為丟了個石子進水裡總聽得到些聲響,不料人家收了衣裳連一句話都沒回給某人。某人本就彆扭,好不容易被他掛名老爹踢得動了動,卻又受了這等打擊,就再也不敢動了,只能任著心裡的野草瘋長
蘊月心裡左顧右盼,沒把阿繁盼進眼睛,倒把文采之先盼來了。
話說,文小姐果然是脂粉第一流,也難怪!瞧人家今日清清淡淡的一身白衣,就愣是把一場的花枝招展給壓了一頭,尤其今天她欲笑不笑,矜持含蓄的姿態,更是有了欺雪賽霜的一股子冷淡氣息,吊足了眾人胃口。
然而,到底曾經滄海難為水如今蘊月也算明白了文小姐這份美麗下的殘酷意味。
頭一回,蘊月看著文采之也沒有了耳熱心跳,到底自古美人難消受啊~
旁邊祝酋英點頭微笑,又向蘊月飛了一記媚眼,蘊月則報以一笑。
兩下眉目傳情,默契十足,意境深遠。
待祝酋英正要說話,又看見遠遠一抹搶眼的孔雀藍闖入眼簾,祝酋英忙扯了扯蘊月。蘊月一看,呃~
趙爽一身孔雀藍袍服,耀眼非常,更耀眼的是她頭頂金冠,上面不是綴了明珠,也不是紅纓,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