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示意蘊月繼續往下說。
“微臣以為,吏部任予行大人此番考評,收效上佳,陛下宜審時度勢。”。話說,皇帝小兒,你都把古老兒折騰的半死不活了,見好就收吧。再折騰下去,那幫文官跳起來咬人不算,那幫武官發飆,可就難收場了:“微臣請陛下,冊立皇后!”
趙恪比較滿意,這小子,漸漸有些兒大氣象了,果然是玉不琢不成器,揮揮手,讓蘊月再繼續。
“執宰乃百官之首,文大人多年在樞密院為陛下經營軍務,勞苦功高。此番英里巷命案,尚未有定論,又別有用心之人也未可知,故此,微臣請陛下撫慰文大人,一則安文大人之心,二則安文物百官之心。”,蘊月一一道來,多日沉思的結果是,皇帝已然將古老兒打擊的哭都沒有眼淚,再打擊文重光,朝堂就要大亂。一手大棒一手糖,扶持此,打壓彼,一則分化洛陽世家,二則保證朝廷穩定,三則加強己方力量!
經此一役,朝堂之上大半壁江山就盡入皇帝囊中,剩下的文重光,也不過山河日下!
小皇帝,跟著你,果然有肉吃!
趙恪笑笑:“便依卿家所奏。存戟,兩個小丫頭怎麼還沒有到?”
“啊,阿爽去找阿繁去了,小女兒家,想必也要打扮一下。”李存戟嘴角一抿,唇邊梨渦一現,那自來笑竟添了羞澀,話卻是紅果果的招人嫌:“聽聞江小爺也是個憐香惜玉、晨起畫眉的人物,不過兩日功夫,一年的俸祿悉數叫東街裡的胭脂鋪賺了去。公子一會可得好好瞧瞧”
呃~
趙恪聞言眉頭一挑,笑嘻嘻的看著江蘊月,正要說話,卻又聽見那軟糯的聲音揚了起來。
“公子還真得好好瞧瞧呢!”
☆、有女同車
“公子還真得好好瞧瞧呢!”
這把聲音;非阿繁莫屬;三人轉頭去看。
阿繁拉著羞答答的趙爽走了進來。
自趙爽進京,就沒有正經穿過京中貴族女子常穿的襦衣裙,眼下按著時興的樣子規規矩矩的搭配了上紅下靛的衣裙,披帛、飄帶、環佩;一一俱全;無不精緻。那模樣;柔軟了直爽的氣息,倒現了縷縷的豆蔻鮮活。
阿繁拉著趙爽;將羞澀的趙爽安置在桌邊,再湊到趙恪跟前:“公子,阿爽今日可不得好好瞧瞧?”
趙恪一聲笑哼;偏不理阿繁,只看著趙爽:“阿爽好打扮!”
“女為悅己者容唄!”,阿繁彎彎的眼睛,俏皮的搭話,羞得趙爽腦袋貼著胸口。
趙恪伸手拉住了趙爽,站了起來:“哦!原來小丫頭是為悅己者容!阿繁這樣大方,公子見識了!阿爽,你若扭捏,可就輸了陣了。”
趙爽聽了這話抬起頭來,看見笑得坦然的趙恪,倏地一聲滿臉的通紅,哪裡還敢再看別人,只又低了頭,蚊子般的聲音答應了,說著就被趙恪拉到舷窗邊去了。
餘下阿繁聳聳肩,又吐了吐舌頭,才坐到蘊月身邊去。
蘊月吃了存戟的癟,這回倒大方了,堂皇的牽了阿繁的手,眸光一飛,掠過李存戟,涼涼的示威:“讓小爺瞧瞧今日都穿了什麼?可花了小爺一年的俸祿呢!”
阿繁抿了抿嘴,又站了起來。
一身綠羅衣,更添雅韻。
“小賊,好看麼?”阿繁花般綻放,嬌柔間,連一抹羞態都落落大方展示人前。
蘊月呆了呆,連忙又把阿繁拉著坐下來:“乖乖坐好!”,說著又橫了存戟一眼,才湊到阿繁耳邊說道:“你這身綠羅衣倒比阿姆高明瞭不少!”
阿繁聽得高興,又看著蘊月笑的甜滋滋的。
李存戟很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鼻子,話說,這兩人也太旁若無人了吧
未幾,兩人發現旁邊某人自斟自飲,簡直把他們兩當成了下酒菜!阿繁這才拎了根筷子,敲敲存戟的酒杯,痞痞的語氣:“哥哥,阿爽今夜的衣裳可還是到了蘊月園才換上的呢!我方才聽到你的話了,你笑話小賊,可不是你錯了?”
李存戟不動如山,只抬手做請示意。
阿繁不明,又問:“哥哥,你打什麼啞謎?”
李存戟看了看蘊月,自來笑裡含了戲謔:“你們繼續、繼續!”
蘊月翻白眼,阿繁嘴角一翹:“我喜歡小賊,小賊也中意我,你瞧見了也該避一避,不避也罷了,怎麼還笑咱們?哥哥好沒道理!”
李存戟輕輕晃了酒杯,又慢條斯理的夾了一箸菜,細細的吃了,才抬起眉頭:“你們即不避人,我何必避開?小丫頭,誰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