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笑語溫存,我覷個機會抽身出去,才發現二孃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外廳裡默默坐著了。我走到她身邊,看著她落寞的表情,不禁感慨萬千,她見是我,忙擠出一副笑臉道:“你怎麼出來了,裡面要茶水嗎?”說罷起身要拿茶壺,我按住她的手道:“不要,是我嫌裡面太悶。”二孃復又坐下,我問:“二孃怎麼不回房休息,這裡反正也有三娘伺候著。”
二孃微微嘆息道:“你三娘哪是伺候人的呢,只怕撒嬌起來,還要老爺伺候她吧。”我看著她曾經嬌豔的面龐,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二孃見我不語,笑道:“這傻孩子,又想什麼想的出神?”我鬱郁的看著她,她也不過三十五六,風韻正盛,可惜在男人的心裡,賢良淑德往往抵不過一個狐媚眼神。
回去的路上,正撞見雙成往下人房裡走,我想起父親說的話,心下一動忙叫住他,他回頭見是我,有十二分的不情願,但又不敢違逆,不得不隨我一起。直走到一處幽靜曲廊,我站住不走,錦心見狀掏出一方絲帕墊在欄杆上,我坐下後,藉故要吃果子,支走了錦心。雙成見錦心走了,越發的不自然。
“聽說媜兒這些日子身子康復的差不多了,你的功勞不小。”
他低聲回說:“五小姐洪福齊天,原本就沒大礙。”我微微側身道:“難為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