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牽動嘴角笑一笑,臉上的肌肉卻僵得連動一下都難。
其實人若能無知無覺的活著,又何嘗不好。
“小姐你怎麼坐在這裡?寒冬臘月的地上涼,凍壞了可怎麼好?”,我機械的扭頭,看見錦心跑著過來,嘴裡大驚小怪的呼喊著。屋裡那三人想是聽見了,也跟著出來。看見我半坐在花窗下,臉色都是一沉。
錦心是用跑的,因此最先過來扶我,她一邊用力拖我一邊埋怨道:“小姐也真是的,寒天凍地的怎麼就坐在花臺子上了呢。”,又轉臉對二哥他們道:“三位爺且搭把手,小姐好像凍的僵住了。”,二哥聞言悟過來,忙上來扶,我輕輕拂開他的手,臉只側向一邊。
承昭見狀推開三哥二哥道:“我來。”,二哥呆呆退至一旁,承昭微微用力,便將我攔腰抱起。口中說道:“錦心在前面走著,選條最近的路回去。我看四妹凍得厲害,要好好回去暖暖。”
他雖是男子,卻也沾親帶故,錦心確實抱我不動,承昭安排的極妥當,三哥又不便再換手,因此也不顧忌男女之別,只管任他抱了。走了一段,他低聲問我:“四妹,你可是都聽見了?”我看著後面垂頭緊跟著的二哥,上下兩片嘴唇就像是被粘住了一樣,一句話也不想說。他見我不語,嘆氣一聲,又緊緊的將我抱住,向前走去。
我窩在房裡五天,哪裡也不去,誰也不見。
聽棠璃說,長姐不出門也就罷了,成日裡只顧做針線,攢下一堆東西,我尋思著她也快要找準機會走了;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