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本來小憐準備了一隻背袋,兩個貓姐姐可以暫棲背袋裡,可是大家一致覺得背袋是給少數民族小屁孩用的,放貓姐姐很是不當,有損當姐姐的形象。
於是小憐只得抱著可提貓,而哈羅貓當然是強烈要求騎在小憐肩上,雖然威風凜凜,卻也頗受了一點風霜之苦,但哈羅貓願意。。
自從讀了書,知道了不問自取為偷後,小憐很是為自己從銀行不問自取那麼一大箱鈔票而彷徨過一陣,決定以後再不做類似行當,要用錢的話,還是自己施法術變吧。
小憐可沒想過,這種行為類似印假鈔,一樣不是好東西。要是被抓住了,估計要判的刑比偷竊銀行還重,嘻嘻。
本來小憐是想照著地圖給的方位,仿效散仙李白遺風,一夜飛渡鏡湖月的,結果被倆貓姐姐反對掉。
氣急敗壞
笑話,寒冬臘月的,哪個笨蛋會得願意沒事頂風冒雪的,不要命了嗎?
他們哪知這種氣溫對小憐來說只是小菜一碟,小憐老家那才叫天寒地凍呢,不過問題是自己不行啊。
無奈,又是2:1,因為沒身份證啊,小憐只有隱身搭飛機飛上海。哎,民主,有時候也是個大負擔。
上海真是個叫人眼花繚亂的大城市,才下飛機,小憐非要趕著去坐磁懸浮列車。
高中物理課本中有有關磁懸浮原理的介紹,小憐上去前好好東張西望了一陣,看不出什麼。坐在上面平穩安靜,只有看著窗外飛快倒退的景物才可感受到那風馳電掣的速度。
至此,小憐不由在心中冒出個念頭,所謂法術,會不會是現今的科技無法解釋的高深科學呢?
想到這兒,小憐很是摩拳擦掌了一番,很想趕緊安頓下來,全面開花學習數理化和生物,解開這個可能為哈羅貓與可提貓帶來福音的謎團。
下了磁懸浮列車,小憐又緊著找地鐵,傳說中的地鐵啊,終於被小憐乘到了,原來不過是在暗無天日的地洞裡穿梭,並無多少懸念,比之磁懸浮還是差了一點。
不過小憐還是從起點坐到終點搗騰了兩回,又到人民廣場換坐一號線去火車站逛逛,買張地圖,頭昏眼花地找到林雨峰名片上的地址所在,又乘地鐵倒回浦東。
林雨峰的單位所在地乃是浦東一幢赫赫有名的大樓,小憐雖然拎著個電腦包,可是衣服太隨便太非主流,人太年輕,還抱著兩隻貓,所以保安對著這張美麗的臉思想鬥爭好久,還是沒敢放她進去。
小憐無奈,只得打電話給林雨峰。時值下午四點,只在地鐵站吃了兩條香腸的小憐早就飢腸轆轆,很不耐煩。
不過看見林雨峰幾乎是衝出電梯,大跨步過來的時候,才陰轉多雲,見了林雨峰第一句話就是:“上海這破地方討厭,什麼地方門口都安個保安,我的兩隻貓招他惹他了?連個吃飯都不讓進。”
飢腸轆轆
哈羅貓今天也是一肚子氣,以前聽不懂人話還罷,現在才知道人類世界對貓有多麼歧視。
雖然路上啃的兩條臺灣腸味道不錯,肚子不如小憐那麼餓,可是心中那個氣啊,出門才知蘇格蘭摺耳貓其實沒什麼花頭,再高價也還是一隻貓,難登大雅之堂,這個認知對她打擊巨大。
所以也不樂意威風凜凜踞坐小憐肩上了,順勢一倒趴小憐身上,尾巴捲起來,正好做小憐的圍脖。
林雨峰沒想到小憐今天來,而且還是自己找到他單位樓下,開心得不得了,一疊聲地請小憐進門,保安最認識林雨峰是誰,哪裡還敢吱聲?
不過心裡卻是在罵他媽的,這女孩子年輕美貌的就如未開全的小花苞,兩人都可以做父女的了,這什麼世道。
林雨峰把小憐領到一個碩大無朋的辦公室,指派秘書替小憐買吃的上來,便立刻道了抱歉,匆匆離開,原來他正在開一個高峰會議,冒死才出來的。
等全部人一走,小憐才坐下,喝一口秘書剛做的咖啡,道:“這個辦公室比我們的家還大好多呢,他一個人要那麼大幹什麼?開會嗎?”
哈羅貓跳下小憐的肩膀,把滿不在乎地窩小憐懷裡睡大覺。
不理人間疾苦的可提貓拍醒,繞著辦公室巡遊一通,這才道:“氣派,真夠氣派,在上海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這麼大的辦公室,林雨峰一定是金領階層。不知等下他秘書買什麼上來給我們吃,最好是蔥烤鯽魚,紅燒划水,沙鍋魚頭,幹煎帶魚,剁椒盲曹,清蒸,乾燒,豆豉,豆瓣等等都好。對殺西米魚子醬也可以將就。諸如螃蟹龍蝦青口珊瑚蝦虎皮蝦等等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