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城隍連一個道士都安撫不了?當下就揚聲道:“與非道長,你有完沒完?”
與非抬頭一看,就知道這個女子面貌雖然與早上不同,但還是早上那個狐狸精變的,緊張地一看旁邊跟隨的公子,見他眉間並無黑氣,放下心來,心想,難道這個狐狸精沒真禍害人?
而洪鳳生一聽鬆了口氣,原來不是表哥,還好還好,只是阿柔是怎麼認識這個道士的呢?面對白漪逼人的眼光,與非這個老實道士招架不住,忙道:“我也是受那個城城的委託,是他叫我這麼說的。這是他教我交給你的信。”
白漪看著與非,哭笑不得地道:“你還真聽這老頭的指使,上回他與忘機一起扮一男一女來騙我,我還沒跟他們算帳過呢,這倒好,連你也給帶上了,是他叫你剔光鬍子的吧?”
與非一摸下巴,瞪著眼心想,難道真是上城隍的當了?他這麼做是怪自己胡亂行事壞了他的計劃?
白漪見他這種神情,忙接過信,一邊道:“你還算是運氣,碰到洪家是講道理的人,否則你這麼胡說八道,被人一頓板子打出,還要連累我受罪,這老傢伙玩笑也開得太毒了。”
與非一聽,又是覺得有理,真是欲哭無淚,怎麼回事?城隍怎麼這麼陷害他?而且還說他以後只會愛男人不愛女人,這是什麼意思?。
洪鳳生這才放心,忙微笑道:“既是舊識,大老遠來,請裡面休息奉茶。”
與非喃喃道:“不,不,城他說過,叫我信帶到就走的,對不起,告辭,告辭。”
與非雖然生城隍的氣,卻還是不敢胡亂說出城隍倆字,怕洩露了天機。
不懂裝懂
白漪道:“既然來了,就喝口水,等我看了這信以後或許還有話叫你帶走。你還真聽了這老頭的話了?”
與非似是自言自語地道:“也不知哪兒找他去,哪裡找得到他。”卻是又不由自主跟著白漪走進院子,洪鳳生吩咐小廝奉茶,自己拉了阿柔的手走進後院。
白漪甩開洪鳳生的手,一邊走一邊就拆信,可是開啟一看,裡面卻是一張白紙,頓時眉毛倒豎,正要回身找那與非,卻又見白紙上慢慢透出字來:小狐狸,看《黃帝內經》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這個道士。
白漪明白了城隍的好意,心裡感激,但又不由好笑,為什麼非要這麼折騰一下兩個人他才舒服,難道還真是肥皂劇看多了,自以為這是幽默?
想了想,對洪鳳生道:“風起,看看這個,我可以留下與非道長說話嗎?”
洪鳳生看了信,心裡全放心了,知道這是個玩笑,笑道:“本來荷塘邊的午夜沉香閣是很好的論道所在,不過今天得讓給我了,否則我也很想聽聽呢。你看什麼地方好?”
洪鳳生是怎麼也不會想到,小狐狸是真的小狐狸,還以為寫信人與他一樣,覺得阿柔很像小狐狸呢。
白漪笑道:“等我拿了書就到前面見他吧,你只管與朋友說話,不必管我。”
洪鳳生笑道:“朋友們也不知什麼時候來,再說被你一說,我也冷心得很,現在就陪著你一起與那個道士說話吧。以前聽太爺說,你出閣前喜歡看佛道方面的書,看來媒人沒亂說。”
白漪心裡好笑,“佛道”,這個“道”是洪鳳生自己加上去的吧。
“沒有特別愛好,也就是手頭有什麼看什麼。”
可不能認了來,否則要是洪鳳生要跟她坐而論佛的話,她可就一竅不通了。
洪鳳生進了房門,見左右沒人,輕道:“阿柔,你怎麼幫我想個辦法,這些朋友我其實以後不是很想交往了。你說得對,不過就酒肉朋友,太爺以前說的時候我還不信,還以為他只是鑽錢眼子了,跟老太太聯合一起與他對著幹,現在你說到你家的事,我想著很有道理,沒意思得很了。”
未能遂願
白漪有點吃驚,看著他道:“何必那麼認真呢?也就以後疏遠一點好了,沒必要斷絕來往的。就當他們是散散心玩玩的朋友,或者還真有幾個真心朋友呢。”
洪鳳生執起阿柔的手,道:“阿柔,跟你說話可以有商有量,真好。以後就那樣,我幫你擋著風雨,你幫我照應著周圍,我們甜甜美美地過我們的小日子。”
白漪趕緊把手抽出來,不自在地道:“太爺還等著你接管他的生意呢,你倒是好,只想著躲開過自己的小日子。還有啊,你說過不碰我的。”
洪鳳生低頭看著阿柔笑,卻是不再伸手去握阿柔的手,道:“你要是肯答應太爺當家,我也可以答應太爺去學生意。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