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帝王情況不妙,心裡也慌了:“小姐”
“回宮吧。”沐清漓能說什麼?本就是自己又想好了,這裡是哪裡?是皇宮,他是什麼人?是皇上,是九五之尊,是必須有妃妾成群的男人。
孫德海心中叫苦,可如今除了看著那娘娘離開又該有如何計策?
“妹妹?什麼時候回來的?”沐清漓並未走太遠便被一道聲音攔住,那聲音她熟悉,即便心有萬千結,她還是展唇請安:“皇后娘娘金安。”
“娘娘記掛了,妹妹也是才回來,因為得知皇上身子不好,就先去看了皇上,本想著整理一下明日再看姐姐的。”
“我們之間還要那些禮,只是,妹妹要多對皇上用些心才是,自打妹妹出宮以後,皇上身子就一直不好。”
“用心照顧皇上,本就是我們這些嬪妃該做的。”
王琳拉了沐清漓的手:“若是宮裡嬪妃都能如妹妹一般該是多好。”
“姐姐妙讚了。”沐清漓不留痕跡的收了手,至少她還沒忘那一串紅色的珠子,雖然她不知道那裡有什麼門道,但她知道有些東西變了,就如現在。
“哪裡是妙贊,妹妹本就是個剔透的人。妹妹皇宮可怕的緊,比不得仁顯皇后那會兒,這裡有太多事情預想不到,這裡太髒太亂,愛恨都在朝夕,有時候到死都還感念著自己的仇人,到死也都還愛著自己該恨的人,莊妃妹妹是個讓人怎麼忘也忘不掉的人,我也只求妹妹能安好不染。”
送走了端著盅蠱的皇后,沐清漓心裡更加的陰涼了,她不知道她為什麼和她說這些,可她知道她要告訴她什麼。她更知道,王琳——變了。
“娘娘,咱不是要去皇上那嗎?”秋玲不明白自己的主子為什麼在快要到椒磬殿的時候卻折身回來了。
王琳笑:“你沒看見容貴妃的臉色不對嗎?椒磬殿至少現在不能去。”
王琳是聰慧的,椒磬殿如今是進不得的,因為當今帝王的面色並不好。
“皇上,奴才該死,奴才也沒想到容貴妃會提前回來,更沒想到奴才離開這一會兒竟然”孫德海原本不打算說,可他知道自己不說那床榻上的人也早晚會知道。
“什麼時候來的。”祁銘琰下意識的按著自己又在不斷加快的心跳,自從在寧安將軍府毒發了一次後,便始終安不下的一顆心。
“在芙荷姑娘和皇上說話的時候。”
“你咳咳咳”氣血的上湧連帶的本就沒恢復的內腑一陣翻騰。
“皇上!當心身子!”孫德海大急。
“當心?朕這樣永遠沒法當心身子。”說完掀起被子便要下床,卻是忘記了自己小腹之上的刀傷,腳未著地便是一聲悶哼一身冷汗:“嗯”
“皇上,顧太醫交代了,血沒徹底止住以前您絕對不能亂動,否則傷口再開血怕是就更不好止了。再則,若引得毒發”
“行了,朕不想聽那些,清漓來的時候也沒見你有那麼多話可說。”
“皇上”這孫德海是要如何的冤枉沒處說啊,只能繼掏心掏肺:“皇上,您想一下,您即便去了要怎麼說?如何與娘娘解釋?又怎麼解釋的清楚!”
果然,帝王在聽聞幾問之後,沒了動靜。祁銘琰星眸暗淡,是啊,他要怎麼和她解釋?說自己是因為自由,因為想要得到藥方所以才這樣的話,他自己都覺得恥辱,又如何拿出來讓他的清漓知道?
只能任由孫德海將他安撫回床上,誤會,她寧願她誤會他,也不想她知道他有多髒。
上天到底有多厭惡他祁銘琰!才好一些不是嗎?他的清漓才為他落了淚,才開始將眼睛放在他的身上,如何就又成了這般模樣?他又豈知,這也才只是個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和朋友坐公交車,人多沒位子,由於覺得朋友的直髮很好看,於是我就邊玩她頭髮邊扶著手把,也許太猖狂了,所以我就直接不扶手把了,專心玩頭髮,誰知道就在這時車子忽然剎車,身子就往後倒,我條件反射的抓緊朋友的頭髮,當了扶手,朋友頓時叫了:“疼!”
奴婢我:“額”
☆、戰端
鋪設紅地壽字花盆毯,裝點奢華大氣的天乙宮內院處,依舊暗香脈脈,當朝太后垂首斜躺在黃花梨透雕鸞紋寶椅上,芙荷彎身輕緩的為其捶腿。氣氛卻寂靜的可怕,沒有誰會不知道這個時候的聖母皇太后打擾不得。
“芙荷啊”揮退了宮裡侍奉的宮人,太后烏雅翎蘭移目看著自己身邊的丫頭,不禁伸手去撫,像,是真的太像她記憶中的丫頭,如果她的孩子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