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才叫奇怪。
只是,人才下了赤金寶座,臉頰上便落下了一個狠厲的巴掌,登時驚了還跪在地上的孫德海。
“皇上是有意和哀家過不去是嗎?!”烏雅翎蘭的臉色是陰沉嚇人的,從她知道莊妃田珞有孕的那一刻她就沒法保持好的儀容!
祁銘琰仍舊是沒有絲毫表情波動的,似乎那一巴掌根本就不是落在他的臉上一般:“太后說的話倒是讓朕惶恐了,我拿什麼膽子和太后過不去。”
“拿什麼膽子?哀家覺著皇上自從做了父皇以後什麼膽子都不一般了,連命都可以不顧及了!”
“太后明知道我沒那個資本。”
“既然知道那因何田珞會有孕?你不要告訴哀家你不知道我的打算,哀家要的是皇后有孕,你現在是怎樣?在和烏氏聯手嗎?!”
“是意外。”祁銘琰抬眼望著那個顯然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瘋女人:“若真是有意,即便我祁銘琰再傻也不會做出這樣明顯能找到把柄的事和太后對著來吧?就如太后所說,我已經是一個做父皇的人了不是,不顧及自己也該念著孩子。”
“意外?你的意思是告訴哀家是意外事情就過去了嗎?”太后眼中的烈焰並未有因為這樣的解釋而熄滅了多少,反而因為那一句‘做了父皇的人’更加的洶湧。
“我會想辦法處理”
“那是最好,不過,皇上萬不要以為哀家不能在你身上留下傷痕就安逸了去,皇上該切記著,不要耍任何花招,你若是讓哀家發現了絲毫不對的地方,哀家有的是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朕忘記什麼也不能忘記這個。”
此處劍拔弩張,她沐清漓又怎會知道,莊妃有孕了,這一訊息幾乎是瞬間便傳遍了整個大鄢國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