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津公主母女丟在長安,顏面掃地!這個時候,若是曝出了京兆尹查案時查到他宿於青樓,反而還能挽回些顏面,就算他看到了那一幕,為何不公然說了出來,既暗示眾人自己並不懼怕和在乎平津公主,又能夠向齊王母子三人賣一個好,他又不是傻子!我看啊,他是被醉綃樓裡哪一個人迷得神魂顛倒,這是轉著圈子來替醉綃樓求情呢!”
“這麼說,他所言的未曾看清那人面目也是未必了?”元秀沉吟道。
“一群人登高看迷神閣的好戲,韋寬之那時候怎麼就不怕人看到呢?”薛氏淡淡一笑,“而且此人走馬鬥犬是把好手,論到目力可不是太好,憑什麼那麼多人,身邊少不得還要跟著醉綃樓的女子,偏偏他一個人看到?恐怕是醉綃樓裡發現了不妥,想託他出面求情,因此將功勞推到他身上吧?”
“醉綃樓的意思很明白,就是透過韋寬之來試探宮中的態度,由此看來,那個人,身份非同一般啊!”薛氏若有所思,抬指揉了揉額角,抱怨道,“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出事?我實在沒精神多想,其他的你若想不明白,覷著五郎空閒時,去問一問他吧!”
第一百四十六章 杏娘
豐淳卻是忙得緊。
任秋之案自有孟光儀操心,從年初時候擔憂到這會的農事也因為端午之後陸陸續續的降雨能夠鬆一口氣,韋造究竟是憲宗皇帝當初看中了指去教導東宮的人,加上憲宗皇帝的孝期才出,餘威尚在,藩鎮都還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