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急,那麼趁勢將人救了出來最好不過——有那位易道長從宮變後的大明宮裡帶出了徐王李佑並血詔的例子,貴主究竟只是女郎,看守遠不可能如豐淳並諸王那樣的嚴格,以夏侯浮白的身手最多再賠進一批長安的暗子,倒也不是沒有可能——易道長,也就是長安人所知的長生子,帶徐王出長安時,卻是未曾用到這批暗子的,包括當初元秀被送到的同在修政坊的那戶商家也只是伺候了片刻她罷了。
若是賀夷簡對這位元秀公主的情份淡一些,賀之方倒也不願意就此拂了獨子的心意,只是從徐王一事上面,易道長傳回的鴿信之中可以推測,這位貴主可是無愧於宮闈之中長大的,絕不是那等被嬌縱得不知人間煙火的尋常富家女郎可比。
他辛苦求來的子嗣,戰戰兢兢養大的郎君,轉眼卻對旁人家的女郎言聽計從即便是貴主,賀之方又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夏侯浮白起行前,賀之方輕描淡寫的轉達了賀夷簡對元秀公主的關心——末了,淡淡的道:“若有機會,便替六郎了斷這縷情絲罷,大好河山當前,豈容兒女情長?”
——長安如今的局勢,暴斃一位公主原本也沒什麼。
假如,兩個時辰前,與徐王那邊的訊息差不多時候收到的另一封鴿信上,沒有提到杜青棠之侄有尚元秀公主之意的話。
為防長安察覺,夏侯浮白自離開河北,便與魏州斷了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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