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說這樣的氣話了,就是五哥對大娘也是不一樣的,再說我高興迎誰,五哥不發話,誰又敢說我什麼?”
第二百二十二章 謙謙君子
元秀獨自進了內室,轉過繪著潑墨山水的竹架屏風,一眼便看到了妝臺上放著一隻陌生的木匣,那木匣不過一尺來長,像是臨時趕製出來般,並無多餘的雕琢修飾,只在外面上了一層清漆,看起來頗為粗糙。
“杜家十二郎莫非到底還是被任秋案卷了進去?”元秀坐到妝臺前,饒有興趣的想到,裴家二十四孃的名義,多半是杜拂日了,然而她開啟木匣,卻見裡面整整齊齊放了三隻寸高的瓷瓶,依次是白瓷描蘭花、秘色瓷繪花鳥及鬥彩,頓時一怔。
在瓷瓶底下有一張裁下來的兩指來寬的紙條,上面寫著蠅頭大小的魏碑,既無行頭,也無落款,只寥寥幾句,說明三瓶都是藥物,以及施用順序——藥效卻是燙傷。
元秀將木匣翻了遍,卻也未尋到其他隻字片語,不覺有些失望,但想了想還是拿起那瓶據說裝了去痕藥物的秘色瓷瓶開啟,但覺一陣清涼之氣透出,她從旁邊首飾匣裡拈了一支銀簪出來,以簪尾搗進去挑了少許出來,見銀簪色澤不變,簪尾上一點半透的膏體,色澤淡綠,散發出凜冽的清氣,大約能夠分辨出幾種常用藥材來,元秀眯了眯眼,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