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這是賀家的家事,我可不好插嘴了。”
楚沾聽到這裡,也顧不得和李十七娘計較先前之事,趕緊道:“家父的壽辰雖然就在兩日後,但有賀家大郎君在此,六郎若是有什麼不便這時候回去也是使得的!”看那情形只要賀夷簡點一下頭,他恨不得馬上去幫著備車。
賀夷簡看了他一眼,笑了一笑,起身對古薇娘一禮:“十七娘既然特特前來傳話,事關魏州,我總要去問個清楚,卻是要先告辭了。”
古薇娘與他也見過了兩回,賀夷簡的態度始終若即若離,她邀了七次連這一回在裡面也不過來了三次,看起來對她一點也不熱情,但到場後卻是彬彬有禮,說話行事都是極客氣的,因此此刻見賀夷簡告辭,古薇娘自知攔他不住,何況她這會攔了人下來也沒什麼意思,便柔聲道:“賀郎君請便!”
賀夷簡拱了拱手帶著夏侯浮白離開,這邊李十七娘卻沒有走的意思,反而走到了賀夷簡方才所坐的席上不客氣的跪坐下來,抬手拿起面前還沒來得及被收拾下去的殘茶看了看,懶洋洋的道:“這霍山小團在壽州貢茶裡面也是一等一的了,就是我在幽州每年所得的也不過那麼一點兒,還是因為父親特別疼愛我的緣故,按著古家的家世想是隻有家主才吃得起,古家娘子這裡的想是田夫人給的罷?”
楚沾原本見賀夷簡被支走,正在得意,想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