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綠都沒想到好容易勸了元秀前來與豐淳和好,竟就遇見了豐淳為朝政發作,在元秀身後對望一眼,都是頗為懊惱。
片刻後魚安源出來,臉色很是難看,勉強對元秀笑了笑:“阿家,義父說大家如今正有事與韋相商議,恐怕暫時無暇與阿家說話,不如阿家先回珠鏡殿,等大家空下來,奴再去請阿家如何?”
“果然是韋相嗎?”元秀面色微變,昨日在崇義坊裡杜青棠換過衣服後,是把採藍和那玄衫男子都揮退才相談的,所以採藍、采綠還不知道杜青棠和元秀之間的約定,此刻聽到韋造在殿內,元秀咬了咬唇,低聲道,“可是他稟告了什麼不好的訊息惹了五哥震怒?”
“回阿家,義父沒說。”魚安源毫不遲疑的說道。
元秀皺了皺眉,知道他就算聽到了也不會告訴自己,她這裡遲疑,卻聽殿中有人沉聲道:“臣聞到了瑞麟香的氣息,可是貴主在殿後?”
“閉嘴!”豐淳的怒喝傳來,“韋造!你好大的膽子!”
“臣叩請陛下以國事為重!”韋造鏗聲相對,雖然恭敬,卻絲毫不讓!
採藍驚道:“韋相問阿家做什麼?”
“義父請阿家先回珠鏡殿!”魚安源面色一變,趕緊道。
元秀尚未回答,殿中卻又傳來韋造大聲道:“辟邪香、瑞麟香、金鳳香皆為公主所用之香,臣聽說如今宮中諸位貴主中,惟元秀公主喜用瑞麟香,此事與貴主亦大有關係,貴主人既然到了紫宸殿為何卻不敢出來?”
“來人!給朕拖他出去!”砰的一聲大響,似是豐淳盛怒拍案,跟著韋造卻是夷然不懼道:“便是陛下當廷傳來廷杖,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