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她的脖子,奶聲奶氣地道,“姐姐騙人,一直也沒來看我。”
“沒有啊,咱們這才分別不到一週嘛,本想過兩天就去找你玩的。”方初晴額頭冷汗直冒。
不能騙小孩子的,可是這幾天因為沈瀾她差點忘了這個約定。方初晴啊方初晴,你個重色輕諾的壞女人!
她一把抱過雪兒,不住的甜蜜語,哄騙小孩子,典型怪阿姨的嘴臉。而齊山在一邊微笑不語,看著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吱吱喳喳地說著話,和睦得不行,更加重了要娶到方初晴的決心。
他當然不是做生意偶然路過這裡,而是打聽到方初晴在沈氏馬場逗留,才假裝成商隊過來的。也只有方初晴這樣不熟悉北境的人,才會相信他的話。他齊山是什麼人,做趟生意還用自己跟著馬隊嗎?經過這麼多年的經營,他早就建議了自己的情報和關係網,可這次他卻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得到這一訊息,因為沈氏馬場是半軍事化的管理,不容易滲透。
而男女之間有時是很奇怪的,當合適的人站在面前,自然就知道她是命定的人。對他而言,那天當他看到方初晴溫柔的哼著歌,喂雪兒吃飯、哄雪兒睡覺,他就有了這種感覺。他立即決定娶她為妻,只是當他聽說她失夫喪子的身體,不禁又產生了動搖。
幾天來他也曾問自己,為一個這樣的女人得罪了北境之王值得嗎?很明顯,姓沈的對方初晴也抱有與他同樣的心思,倘若在這場女人爭奪中,他贏了,那麼他在北境的生意就到頭了,必須挪到其他國家進行。這,也值得嗎?
於是他想再見方初晴一面,所以稍偽裝了一下就來了。結果現在他明白了,為了方初晴,一切都是值得的。不是完壁之身有什麼關係?他也是個鰥夫嘛。相反,以右師王之地位,自然不能娶這類女人,因此他很自信會得到方初晴的垂青,雖然在外貌和權勢上他比不過沈瀾,但好在,他很有幾個錢。
“雪兒,快放開方姐姐,咱們還要趕路哪。”他看時機差不多了,催促道。
雪兒一聽哪裡願意,一把抱住方初晴的脖子,死也不放開,嘴裡一直求著爹爹,要帶姐姐一起走。
“雪兒,你是個大姑娘了,不能這麼不懂事。爹早跟你說這一趟路難走,你跟著爹要受苦的,可你非得跟著,現在還想拉方姐姐一起受罪嗎?”他板起臉。
他雖然對女兒如珠如寶,但家教卻嚴格,也不會縱著女兒胡來任性,因此雪兒小小年紀便懂得這個道理。此時見他嚴肅起來,也不敢再說話了,只抽抽答答哭了起來。
方初晴看著不忍,從齊山的話音中又聽出他這趟生意比較辛苦,不禁對雪兒起了憐愛之心,插嘴道,“聽齊大哥的意思,路途上會很辛苦,雪兒還那麼小。。。不然我幫大哥帶幾天,你回來時,再把雪兒帶家去?”
說完,又有點後悔。畢竟泛泛之交,人家這麼寶貝的女兒,怎麼放心交給她?
可沒想到齊竟一口答應了下來,於是彼此間囑咐客氣了幾句,她就帶著雪兒和那個媽媽回了馬場。
望著她遠的背影,齊山很高興自己達到了目的。女兒在她的身份,他就有機會常來常往了。這樣無論對生意還是感情,都是大好事一樁。而他很有把握,雪兒在馬場只會過得更好,不會受氣的。
第六十六章節 求婚
銀子對雪兒的出現比較納悶和意外,不過經方初晴解釋過後,他也沒怎麼放在心上。但兩天後就不 同了,因為齊山“做生意”歸來,特意來探望女兒和方姑娘,還帶了大批的禮物。
銀子也是生意場上的人,自然認識大名鼎鼎的齊大官人,立即就覺得他親自跟馬隊,並把女兒託付給才認識不久的人的這件事,實在是不太合情理,因而加了小心。不過一連十幾天下來,齊山並沒有做出什麼特殊的舉動,只是因為雪兒賴在方初晴身邊不走,齊山就又把女兒放在馬場了,還天天來看望。
然後,慢慢的,他發現齊山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了。這姓齊的這番做作,不是為了生意,也不是為了女兒,明顯是為了某個女人。
這下子,他可緊張了,偏偏沈瀾帶兵在外,他有訊息也通知不到,對方初晴又不能說得太甚,只有在一邊乾著急。而且他發現,齊山追求女人的手段比可比王爺高明多了,態度溫和、不疾不徐、絕不會讓人緊張。送的禮物也是那種有趣、但不太貴重的,這樣就不會引起人的戒心,也不容易被拒絕,一來二去,方姑娘貌和齊大官人越走越近,而他則越來越急。
如果王爺回來,發現還沒到手的新歡在他這兒被別的男人撬走了,他就是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