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原也怪不得他們。倒是壽禮到了沒?要是缺了這禮數,別說太太了,四表嫂我就給你們討公道去。”
寶君捂著嘴道,“壽禮早就到了。我也讓丫頭們達過一桌酒席去,待會兒三表哥和三表嫂回來,也有一口好的吃,算我這當表妹的有心。四表嫂也別擔心,我叫人也給國表哥送去了呢。這會子,只怕吃上了。”
李佳如一聽,不禁有點擔心,嘴上道著謝,心裡卻想:酒席嘛,一定有酒,但願不是那死鬼愛喝的那種梨花白。那酒後勁兒大,他喝起來又沒個夠,再加上那死男人酒品極差,醉了後不知道會做出什麼討厭的事來。真闖了禍,太太不罵她心肝寶貝的四兒子,又會來罵她,哼,養成教,父之過。沈洛那爛泥的樣子是夜班慣出來的?倒回回怪在她身上,說她不好好約束自己的相公,怎麼不想想是誰生的?
心裡有了事,李佳如就沒注意遠君和寶君勸她酒時,視子一抖落,有些許藥粉落入了她的杯中,而寶君遞增酒時,遠君“恰好”起身給小姐們佈菜,擋住了方初晴的視線,讓她也沒看到這些小動作。
她一直保持安靜,席間只微笑著與人交流幾句,並不多話,禮物她也送個恰當。她總覺得寶君和遠君不懷好意,所以小心應付著,不留任何把柄給人家。
其實以她的地位,她根本不必怕什麼。但她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怕萬一太太給沈瀾定下親事,到時候難道她要仗勢逼人退婚?對沈瀾的名聲不好的,最最重要的,她知道太太在沈瀾心目中的地位,在兩人的關係上。如果她擺出強壓的態度,只怕於是他們母子關係也不利。如果將來能和沈瀾成變姻緣,太太就是她的婆婆。自古婆媳關係就不好處,如果之前她先失了禮數,之後怕多少努力也補不回來。當然太太不能拿她怎麼樣,可她不想讓沈瀾夾在中間難做人呀。
所以,她這才這麼費心巴拉的要在還沒揭露真身前就解決這些麻煩事的,可不是不閒著沒事做。
只是她沒注意到,寶君在勸她的酒裡也下了些切粉,不過她因為不信任這對外表是善良的大家閨秀,暗地裡也是吃不吐骨頭的年輕女人,所以喝酒時只是抿了抿,其實的全吐在一塊很吸水的布帕子裡了。
一頓酒席,她吃無比辛苦,因為強顏歡笑,時時提防,還是換掉溼秀了的帕子,都不是件輕鬆的事,尤其她做不慣這些表面的功夫,所以尤其累。
好不容易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方初晴才打算起身告辭,就聽到前面嘭的一聲爆響,嚇了屋裡的人一跳。大家面面相覷,還沒有詢問出口,遠遠地就傳來歡笑聲。
“是煙花。”遠君的小臉上露出興奮的笑意,也不知是因為燃放了煙花,還是因為別的什麼,“我們出去看看吧?”她提議。
沈家三位小姐都很高興,就連方初晴,心中也隱約有幾分歡喜。她在前世就愛看煙花,重生後這麼久了,居然一次沒看過。
“我就不去了。”李佳如臉兒紅紅的,“兩位表小姐給我們上的是什麼酒呀,好吃得很。我這一饞嘴,就多吃了幾杯,現在頭暈呢。”她說話雖然努力沒有結巴,但口齒已經不太利落,顯然是醉了,“怪了,平時我酒量大著呢,你們四表哥常說我就這一樣出色的。”
“要不,把丫頭叫來,扶四表嫂先回去休息?”遠君勤地道,又轉過頭去,“寶君寶君。”
此時,寶君趴在桌上,嗯了兩聲,卻沒抬頭。
遠君撲哧一笑,“你們看,有她這樣做壽星的嗎?席還沒散呢,她倒先倒下了。咱們大家不管她,今晚就讓她醉 著睡在這裡,看她明天還有臉沒臉的,。你。。快去前面把四奶奶身邊的人叫來。”她吩咐一個在一邊侍候的丫頭。
之前 寶君說貼身丫頭們,也辛苦一年了,讓她們全到前院去玩耍,包括青衣和方塊在內,身邊史留了兩個二等小丫頭侍候飯局。此時其中一個小頭一聽,立即就跑出花閣去。
“不用了,我也學寶君妹妹,好歹歪一會兒就好。”李佳如忙道,“敢情兩位表妹要做體貼的主子,倒讓我做壞人了。”她開玩笑,大著舌頭說,“她們玩得高興,讓我這一攪,下回就要在背後嚼我舌根子了,”不過,她說得晚了,那小丫頭已經一溜煙兒跑得沒有了蹤影。
“嘭”的又是一聲,半空中的閃亮映得窗子半明半亮,格外透人。三位沈家小姐年紀都還小,又是不大愛說話的,平時不顯山不露水,這時候卻有點焦急起來。
“罷罷罷,四表嫂是個沒眼福的,寶君自己則是活該。”遠君一跺腳道,“三位表妹,方秘書,咱們自己去花園裡看煙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