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人現在。這麼醜您也要,太飢不擇食了吧?請您放手。”方初晴用了很大的力氣才保證沒在語和嗓音中暴露慌亂。
“方初晴,聽說我還欠了你了。”沈瀾不放手。
於是,終於,方初晴惱羞成怒了。
不過背地裡給他安上了些莫須有的罪名罷了,居然用調戲她來報復,這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小氣。至於把她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拿來反問嗎?她都求饒了,他還沒完了的,也太不拿豆包當乾糧了。
沒錯,她雖然頂著已婚生子的身份,其實卻沒有男女親密相處的經驗。但那也困不住她的理論知識豐富呀,今天如果不扳回這一城,以後就被他欺侮定了。畢竟她還得好幾個月才合約期滿,必須樹立不好惹的形象。如果她不是一直表現得膽小怕事,怎麼會被人這麼折騰。
四聖人調戲她,她拼命反抗,一魔這樣做,應該有不同對待嗎?他不就是長得帥、人有能力、非常有錢、外加對她還不錯嗎?但是!她女性的尊嚴一樣不容被挑戰。
不過既然反抗不成,要不就改成。。。反調戲試試?
想到這兒,她忽然放鬆了身體,再不跟沈瀾比力氣,在他有點驚訝地抬起頭時,她忽然學習某個電影中的橋段,摘掉帷帽,拉低沈瀾的頭,在他嘴唇上重重吻了一下,發出M…U…A的一聲。
不出所料,從沒被女人這麼對待過的沈瀾下意況地放鬆了手,掩飾不住的驚訝。而方初晴心裡嘭嘭亂跳著,臉上卻滿是無所謂,施施然轉身就走。
“去哪兒?”沈瀾衝口問出。
“回去睡覺。”方初晴回眸一笑,估計搭配著那張受傷的臉足夠驚悚。而當她看沈瀾還站在原地,惡劣地補上一句,“要不,一起?”
沈瀾瞪著她。
方初晴不理,只道,“麻煩二爺把我受傷的訊息放出去吧,也該給我點公道了。”說完,再度轉身離開。
她一邊走一邊對自己說:方初晴,穩住。不要跑!慢慢走!野獸都喜歡追逐逃跑的東西。穩住穩住,別跑。穩住。。。好了,跑!
估計走出了沈瀾的視線,她頭也不回地拼命跑,好不容易隱進一片小松林,她才敢停下來。
“原來我也就是個無膽鼠輩。”她嘲笑自己,拍拍跳得仍然極不規律的心。
剛才的舉動太大膽了,但在這異世界的古代男人面前,這些行為算是無禮吧。大概沒有女人敢對沈瀾這樣,所以他才一時沒反應過來。不然,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一定要記著呀,這種突然襲擊的招數只能使一次,下次就不靈了,千萬不能亂用。
平息了一下氣息,她才從小松林中走出來,但沒有立即回廣武院,而是去了三爺沈涵和三奶奶田玉清住的采葛院。
沈瀾說過,在她受傷這件事上隨便她做什麼都行,那麼她要在明天沈瀾向太太報告之前,今天先拜訪下外在印象多嘴又多事的三奶奶,感謝之前她挨板子時的“相救之恩”。話說,人不可能永遠掩飾自己的真正個性,再小心,偶爾也會暴露一些本性。比如她捱打那一大,不過一點小小的暗示,田玉清都能猜出她要表達的意思,實在是個極聰明的人哪。
正為難也穿成這樣,怎麼能順利進入采葛院,卻正好見到三奶奶帶著春花和秋月出來。
“拜見三奶奶。”她輕喊一聲。
田玉清轉頭,看到載著帷帽的方初晴,著實嚇了一跳,“喲,這是誰呀?大白天遮著臉,難道是不能見人的?”
方初晴連忙走過去,施禮道,“我是方初晴,今兒能出門了,特地來見三奶奶。”她看周圍沒別人,才走過去,低聲道,“謝謝那天三奶奶救我。三奶奶菩薩心腸,一定會有福報的。”
田玉清裝傻道,“別亂講,我可救你什麼了?我是這府里人見人厭的,誰知道又滿嘴胡泌了哪些話?如果真是我多嘴生出的好處,倒是打從進了府做的每遭好事呢。”
方初晴看她不願意明著承認,打這主動意裝二百五到底,也就不說什麼了,只垂下頭去。
田玉清好奇地問,“你怎麼這身打扮?演戲呀!”
方初晴就等著她問呢,可她也不回答,只做出委委屈屈的樣子,哽咽道,“三奶奶是有事要辦吧?那我不打擾了,不過是感念減奶奶恩德,來說一句話罷了。按說,這話遲了太久了,可是誰讓我攤上這麼檔子倒黴事呢?一直抽不出身。唉,也許這就是我的命。”
田玉清一聽,頓時嗅出了點味道,立即拉著方初晴的手道,“現如今府裡風調雨順,可有什麼重要事要我辦呢?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