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了幾回,陳氏都不鬆口,天賜心裡暗暗著急,又不好明著說,只得求救似的看了看小小。卻見她面色如常地忙著收拾屋子,並不答話,只好懨懨地出去了。
天賜一走,陳氏就嘆氣道:“這孩子,他父親不在家,我想著他成日裡看書也悶,這才允了他偶爾出門。誰知看著好像是長大了,實則還是個孩子。也不知哪裡聽了什麼閒言,突然想起要買米麵的事情,到底太小了,不知道這其中的道理,荒唐!”
小小便笑了起來,陳氏瞪她一眼,問道:“有啥好笑?我都生氣了。”
看她的樣子,頗有幾分委屈似的,小小更覺得好笑,嘴裡說道:“夫人哪裡是在怪天賜哥,小小看您的模樣,其實得意得很呢!”
陳氏想了想自己說過的話,不解道:“哪裡有得意了?”
“怎麼沒有?”小小一邊擦著傢俱,一邊學著打趣道:“您的話,看似句句在埋怨天賜哥,可裡頭的意思誰人聽不出來?天賜哥年歲不大,已經知道為家中生計打算,明年還要下場,這樣有出息的孩兒,也就是夫人能教匯出來的。”
陳氏又想了一回,果然有這樣的意思,竟是自己也沒察覺,不由也笑了起來:“天賜的確是不錯的,比天佑強多了。往年倒沒發覺,自從回了施州,他就像突然長大了許多似的,凡事還曉得跟我商量一番。唉,比他父親可強多了”
嘆了這一句,又覺得有些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