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聽得發毛,使命掙扎,“你放開我,不要佔我便宜,我不送你,我又不是好心人,那裡不是有死人轎嗎,你去坐就是了,你離我遠點。”
杜斌不依不饒的就是不下馬,非花火了,用了一層內力把他的手震開,飄身下了馬,“馬讓給你了,你慢慢騎吧。”
可誰知那白馬竟認了主,看非花落了地,一聲長嘶,就把不及防的杜斌狠狠的甩在了雨泥地上,書童驚呼的上前檢視,非花大笑起來,上前摸摸白馬的頭,算是獎勵,“幹得好,小白,你真是太猛了,對付這種小人就要用暴力。”
話說她見識過杜斌的內力不敢輕易動手,白馬卻硬是替她出了口惡氣,她誇讚完小白,又掛著很假的微笑上前詢問,“喂,杜斌,你還有氣吧,要不然我替你找個大夫呀,這荒郊野外的也不知道上哪找去。”
杜斌臉朝地的摔下來,臉上滿是汙水,心中氣悶,“非花,你再笑,我也讓你親身體會一下。”
非花牽著小白跳得老遠,一臉怕怕,“你不能那樣,大男人一點風度都沒有,太不堪了,真是敗類啊。”
杜斌被書童扶起來,指著一臉幸災樂禍的非花,“你你你,有種你過來。”他自從神功練成就再沒讓泥水沾過手,都是這個不要命的女人,讓他如此狼狽,他決定了,他要報仇。
一起身,猛得撲向非花,非花不及防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尖叫起來,“死杜斌,你還不快給姑奶奶我起來,我饒不了你。”
水色環繞的地上,非花的後背早已烏黑點點,淋個透心良,加上身上的重量悲慘之極,快要被折磨的暈過去。
杜斌難得的暢快,怎麼肯放過她,四肢有力的緊抱住她,就是不撒手。書童在一邊看得傻眼,主子這時真像極了街頭無賴,太無恥了,把個姑娘整的。
非花氣極,一腳踢向那脆弱的地方,杜斌慌忙的退開,非花翻身而起,連忙飛身上馬,“小白,我們走,不理這些混蛋,哼。”
小白輕嘯一聲,撒起四蹄,歡快的跑了起來,主人,我帶你逃離魔鬼吧。杜斌看著揚長而去的非花,一臉懊惱,說走就走,也不帶上他,還有,前面是土匪窩,別以為大雨天就沒人來劫,你就等著做山寨夫人吧,想到這個可能,他一陣嘿嘿的笑,讓書童暗捏了把汗,形象呀少爺。
雨還在下,可非花遙心情卻是極好,能夠遠離那個人做什麼都是開心的事呀,哈哈,“啊!”
吃了你
人仰馬翻就是用在實際上的,此刻馬高高的豎起前蹄,而馬上的非花就這樣被毫不留情的甩了出去,跌在了泥地上,誰幹的好事?非花看向路上多出來的一根帶刺粗繩,直想出口成章,太缺德了!
除了雨聲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大群的人,拿著耙子,菜刀,鐵鍋等等冒似很有殺傷力的武器,穿著褐色的麻布衣,大多打著大塊小塊的補丁,。這是什麼人?非花一臉問號,她好像沒得罪他們吧,看起來不怎麼友善?
當頭一人,大雨天坦胸露肚,塊頭很大,大鬍子,小眼睛,包公臉,不過氣質YX,不敢恭維,“哈哈,那麼好運,攔住了個大美人。”
非花一臉黑線,爬了起來,“何方人士,有何貴幹?”人數太多,不敢冒然出戰,只有先看看再說,也不知道馬兒還能不能騎,受傷了沒有,也好讓她逃跑呀。
眾匪笑,“貴幹?哈哈。自然是想請美人到山寨一住了,表示下誠意了。”
她才不要莫名其妙的誠意,她要走人,這該死的天氣就算了,怎麼還那麼敬業,遇到土匪呢,真是屋漏偏逢雨,人太受出歡迎了也不是好事呀,早知道就不撕了易容,以那平凡的臉出現了,至少不會讓人窺視美色。“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可對你們不客氣了。”看這些穿著一定只是些貧苦人走投無路才行成的,她實在不想下重手,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不想大開殺戒。
眾匪不明非花是動惻隱之心,以為她害怕,更加的靠近她,想佔點便宜,“或,我好害怕哦。”土匪大遙著頭,一副欠扁的模樣,“不客氣,那就來吧。”
看向他們越發囂張的臉,非花覺得反感,也許他們做匪已久,早就失去了原來的初始,那麼她就要好好的將他們打回原形,“劫持良家女子,這就是你們匪類乾的事情麼,今日我就好好教訓你們,讓你們知道夜路走多了,也會遇到鬼的。”
再不多廢話,非花袖中青綾飛出,帶出一片片粉色的花瓣,灑向匪類的頭頂,輕吟,“醉花憐,不思量,多作孽,聽憑罰。”
所有人都痛苦的倒在泥地上翻滾不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