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揪起他的衣領,惡狠狠的逼問,這次非花受傷都是因為他。
李益被勒的窒息,忙著拍打他鋼鐵般穩固的手,“喂,你放開我,我要被你勒死了。”
杜斌放開李益,焦躁的再問,“你快點告訴我,不然,我真的要勒死你了。”
李益指指樓上,“丁字房,你自己上去吧,喂,我還沒說完呢”
杜斌沒理會他,徑自上了二樓,推開了丁字房的門,放眼望向那大床,躺著面無血色的非花,心狠狠的一揪。
他知道她警覺性很強,要不是擔憂他,也不會上當,她的心裡,還是有他的位置的。快步走去,手抓起她的手,氣息真的很弱。受了很重的內傷。
他向著那有些涼的手中,輸了他醇厚的內力,他的內力不和非花相剋,可以放心的輸入,讓他的手,在他的養護下慢慢暖了起來,他不禁露出了微笑。
李益跟著進來,見杜斌抓著非花的手不放,起先還很惱怒,仔細看那相連的氤氳霧氣,他才明白,他在幫非花療傷,他納悶了,怎麼就他不行。
沒有輸入太多,他放下了非花的手,幫它遮在被裡,才倚著床帳,休憩一會,清越走近前來,從袖中拿出一個瓶子,倒出一個小丸子,遞給杜斌,杜斌接起,吞入了腹中,才慢慢站了起來。
李益與他面對面坐在桌旁,清越站在杜斌身後,為他扇風,為兩人倒茶,為杜斌遞點心,伺候周到。
李益自己拿了塊芙蓉糕,一口咬掉,嘴角浮著甜蜜的笑,“真好吃,姐什麼時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