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花沒發話,被點名的落鯉臉上掛不住了,一把拎起海鷗向著石門上摔去,“不看病就給我滾,少給我廢話連篇。”
海鷗在空中一個翻轉,愣是站著,看著兇巴巴的落鯉,“島主你竟然惱羞成怒了啊,救命,啊,我閃”
海鷗哪是落鯉的對手,三兩下他就躲不開了,按下石門機關,就閃出去了,小命要緊,別的以後再說。
海鷗在門外笑的,那叫一個賊呀,很有聽牆角的衝動,很想看看他們兩人,是怎樣在獨處中,暴發出驚的人愛戀的。
不過,一陣勁風襲來,帶起如雷的破空聲,向著他脆弱而聰明的腦袋,就攻了過來,他考慘叫一聲,連忙閃得遠遠,搖搖頭,他拍著身上衣服的灰塵,覺得還是不偷窺的好。
海鷗被落鯉的掌嚇跑了,留下非花兩人,非花覺得還是頭暈,就又躺了回去,沒有海鷗想的旖旎場面,只有無邊的溫馨,在室中靜靜的流淌。
非花的身體,在良好的調養下,很快就恢復了,也終於出了石屋,看著那和煦的陽光,鼻間微微的鹹風,她覺得她重生了。
島上沒再出現那麼的人,平時主島是不允許他人隨便踏入的,非花看著那些盛放的子語花,慢慢的踏下一階階石梯,向著那島下的海邊而去。
立在海邊,海水恢復了清澈湛藍,青魚在水中歡暢的遊著,它們又能健康的活著了,在帶來幾乎滅頂之後。
落鯉輕輕的站在她身後,他們身上的綵衣,在風的吹襲下,咧咧作響,看著那美麗的海鷗,在海中偶爾飛過,他眯起了眼,“非花,喜歡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