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哦!爸,你把他和家人的關係都查過了?”
唐民益穩穩地點了個頭,“這是當然,做事之前一定要先做功課,你也給我好好記住這個。”
爸爸教得這麼細緻,下的每一步棋都為他講解,完全不跟他藏私。這是把他當作接班人在培養他感動之餘又覺得壓力巨大。
他並沒有對爸爸說謊,他對這條路真的沒有什麼興趣。他喜歡笑罵自由的生活,心也沒有那麼廣博遠大,他可以去幫助某一些人,去做某一些好事,但心懷天下,犧牲太多時間和*去為所有人付出,他自認做不到這樣的聖賢境界。
他上輩子是個性格乖僻的紈絝子弟,一生沒做過幾件好事,就算這輩子經過爸爸的薰陶和教育,心裡想的也僅僅是做個普遍意義上的好人,這對他來說已經是飛躍的進步,可爸爸對他的要求高了太多,別的先不說,要隨時隨地控制住自己所有的情緒,對他而言就是不可逾越的難題。
他上輩子也最討厭電視裡開會講話的新聞,每次看到都昏昏欲睡,只要稍緩幻想一下自己以後也坐在主席臺上,等著所有人排隊一個個的發言,他就覺得腦仁疼。他可以肯定,自己絕對受不了那個束縛,不管他長到多少歲。
想到這裡,他皺起眉看看爸爸,但剛一張口又把話咽回去了。爸爸也看出他的猶豫,問他剛才到底想說什麼,他故作老成地嘆氣道:“爸,我怕你要求太高,我以後達不到。”
爸爸憐愛的目光讓他迷醉,聲音也十分溫柔,“達不到不要緊,盡你自己的力就行了。爸爸介意的不是你能力不夠,而是你明明可以做到的也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