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他一定是看見陳康抱自己了!所以他誤會了!想到這裡,林一不禁失聲哭了起來,心裡說道‘師兄,我沒有背叛你,我沒有背叛雲隱,我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
抹乾了眼淚,林一從地上爬了起來,用銅盆裡的冷水覆了面,心裡已經暗暗的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儘快的行事,然後回去和他們一起並肩面對任何一種困難。
大周皇宮,御醫館,蔣老太醫的房間裡。
蔣太醫坐在房間裡的圓桌邊上,輕呷著茶水。
忽聞空中氣流湧動,窗戶響了兩聲,一個黑衣人飛身而進,穩穩的落座在蔣太醫身邊的位子上。
“何事這麼急?”黑衣人坐穩之後,公鴨般的嗓音冷聲問道。
“關於一個丫頭的事!”蔣太醫把手中的茶盞往桌上一放,淡淡的說。
“就是你上次提過的丫頭?”
“恩!”
“到底是個什麼丫頭,也值得你如此關注?”
“那丫頭除了長的像陳王已故的王妃以外,本也沒什麼特別的,只是”
“等等”蔣太醫話還沒有說完,黑衣人就打斷蔣太醫的話:“你說什麼?那丫頭長的很像已故的陳王妃?”
“我沒見過陳王妃,也不知是不是屬實,只是聽陳王如此說的,想來應該是有幾分相似的吧!”
“這可是真的?”黑衣人聽完,嗓音似乎是因為激動,有些顫抖。因為面上蒙著黑布,神情都看不清楚,不過兩隻眼睛中一閃而過的精光,蔣太醫還是略有留意,心下疑惑的同時,也小心謹慎的問:“可有不妥?”
“沒!”黑衣人閉了閉眼睛,定了定心神,才有鎮定的問:“你要我查那丫頭何事?”
“那丫頭本來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她卻不知因何人而服用了倒吊蘭,而且她居然用她的鮮血,讓一個人斷裂的筋脈重新長合了,此實乃神奇,老夫為醫數十年,從未耳聞,便想讓你出手,給老夫尋點樣品回來,以作研究而已!”本來蔣太醫大可大大方方的問林一要點血,可是看陳王對那丫頭上心的樣子,只怕他提出來,陳王也不會應予,所以才選擇走這麼一遭。
“樣品?研究?”黑衣人不屑的嗤鼻一聲,本來怒不可遏,不過想了想蔣太醫這邊他還有許多用的上的地方,才隱忍下來,冷冷的說道:“你放心,我定幫你完成便是!”
“那就多謝了!你託我向上面傳的話,我也定一字不落!”蔣太醫雖然不明白這黑衣人為什麼對陳家的事情特別上心,不過這與他是無干系的,只要他能穩坐他太醫院的院士,能得到他想要得到的東西,哪怕是江山易主,他也不必關心。
黑衣人沒有說話,飛身出了蔣太醫的房門。
周武王周雄的御書房中
“龔卿家,方才商議之事,你以為如何?”周雄微微往後仰著身子,眯縫著雙眼,睨著殿堂之上負手而立的龔有道。
“草民以為,皇上此舉可行,只是如今陳王表面上稱病告假家中,其實到底是否屬實,外面的人並不知情。原先陳王對皇上擴充疆域之事就多有阻撓,如今只怕也只是找的一個藉口由頭罷了。”龔有道拱手,恭敬的說道。
“朕本來也有此擔憂,只是派蔣太醫前往,已經證實了他的病情屬實,想來他再怎麼膽大妄為,也不至於公然反對於朕。”周雄聽完龔有道的話,眼中一閃而過一絲寒意,接著輕輕的搖了搖頭:“此事原本應該是即刻進行才是,只是如今偏又出了這檔子亂子,那雲隱不除,始終將是朝廷的威脅。”
“皇上心中可有合適的人選?”龔有道問。
“哼!”周雄唇角揚了揚,嗓音冷厲:“陳加洛不論是不是真病,想要置身事外,都是不可能的,他不要忘了,陳康如今還身居朝中要職。”
“那慕容清?”龔有道提醒。
“那孩子才不久死了孩子,只怕也沒有心情處理政事,先養養吧!等這件事了了,也該了了你們和慕容家的事了!”周雄鼻腔裡冷嗤一聲,明明是關心慕容清的話,可是聽起來,總讓人覺得後背發麻,汗毛倒豎的感覺。
龔有道附和的扯了唇角,笑了笑。
這時一個身穿紫色太監服的人手握拂塵走了進來,經過龔有道的身邊睨了龔有道一眼,彎腰給周雄行了禮,尖著公鴨嗓子:“啟稟皇上,奴才有事要奏!”說完又看了看龔有道。
“龔愛卿先行退下吧!”周雄朝揮了揮手,龔有道便退了下去。
等到大殿之上只剩下周雄和那太監的時候,周雄才肅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