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時時刻刻都在防備著,時時刻刻都要裝作失憶,要努力取得弟弟的信任。
而弟弟,似乎對她,真的有了別樣的感情。
為什麼突然那麼害怕某種結果。
當弟弟真正的愛上了她,她會不會被弟弟感動?
當一切都解決的時候,她會不會不再如從前那樣仰慕他?
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他不能再等了。
六月,六月到來的時候,他就要開始實行下一步計劃。
他要努力在除夕夜之前,要她成為他的女人。
他要天下只屬於他一個人,亦要她成為他的女人,和他共享天下。
這,不就是他最想要的嗎?
這,也一樣是她夢寐以求的。那麼,他必須加快步伐去實現了。
否則,等到她只想當王妃的時候,就晚了。
那一句“皇上,我是失憶王妃”,好刺耳他一次都不想再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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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只屬於本王!(1)
靜謐的夜,風墨揚擁著藍小小,笑的邪魅。
“愛妃沒讓本王失望呢。”他輕輕的捏著她的下巴,邪笑著低喃。
藍小小被迫微揚著頭,面色沉靜。
她不說話,只看著他,想將他的心給看清楚。
然而,她看不透。看不透他邪魅的笑容下,會是怎樣一顆淒涼的心。
他將她推開,扔給她兩床被子,然後,徑自出了門去。
她怔怔的站在原地,被子還在頭上蒙著
他這是算什麼呢?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表現的很疼愛她的樣子嗎?
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也不知道風墨揚又在發什麼瘋。
在她一次又一次想要全身心的相信他的時候,他總是讓她寒心。
溺水差點死掉還不夠嗎?
難道那個意外,只會讓他認為自己是個連命都可以拿來試探人的狠心人嗎?
那樣的話,還真是可笑又可悲。
這一夜,藍小小沒有睡著,而她等了一個上午,也沒有等來風墨揚的身影。
竹苑,風墨揚仍舊坐在院子裡的石桌旁,一動不動。
身後是天佐和天佑面面相覷,不知該不該出聲說點什麼。
直到午膳時分,天醫略帶不滿的疾步走來,強行將幾粒藥丸喂到他的嘴裡,他才站起了身。
“他等不及了。”他目光渙散,語氣卻是十分嚴肅。
三人面面相覷,皆是一副肅殺的神色。
風墨揚輕揚唇角淺笑,自言自語似的道:“她好似真的失憶了。”
話出,三人的目光微微閃出更加狠戾的目光。
天佐左踏一步,單膝跪下,拱手道:“卑職奉勸王爺莫要被美色迷惑。”
天佑動了動唇角,最終什麼也沒說。
天醫冷冷的道:“她若膽敢騙您,天醫定讓她嚐遍天下之毒。”
說罷,甩袖離去。
風墨揚看著天醫離去的背影,不禁在心裡道:“天醫,你若能那般歹毒,本王倒還真會再高看你一眼了。”
女人,你只屬於本王!(2)
揉了揉眉毛,風墨揚道:“放心吧,我會小心的。你們要更加小心了。過幾日我便將你們送出王府,你們好生安頓一下。”
說罷,也不管天佐和天佑是何感想,便邁步出了竹苑。
剛踏出竹苑,就看見遠處鬼鬼祟祟的幾個僕人,不禁好笑。
他的哥哥可真不容易啊,想派人監視著他,又不好意思派那些專門透過訓練的人。
其實,誰不知道這王府的人都是他的呢?又何必假惺惺。
見過兩面三刀的人,就是沒見過皇兄那樣做作的人。
風墨揚回了浮雲殿,站在正殿淡淡的道:“換衣裳出來吧,去練功。”
藍小小確實已經聽得他回來了,正屏著氣呢。
但聞他如此平靜的要繼續教她武功,著實有些吃驚。
頓了頓,她出了房門,走到他面前道:“過兩日再練吧。”
風墨揚瞥見她眼中的關切,不屑的道:“本王沒你想的那麼弱。再者,是你練功,本王只需看著而已。”
藍小小也不再多說,緩步回了臥房去換衣服。
這一次,她沒有防備,房門也沒有閂上。
只是,她怎麼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