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3 / 4)

小說:欲破重生 作者:溫暖寒冬

前推開。兩人自此分離,在接下來的整整三天裡,蘇簡再也沒能見到永熙的面。

這三日裡,蘇簡被葉璟娘帶回了早先的那一出小院,自然是被禁了人身自由,手上腳上戴上了細細的鐐銬,一走路,便叮叮噹噹的。

只是蘇簡壓根沒有想要逃脫的意思,她每日只是呆呆地坐著發怔,到了第三日,她乾脆連床也不起了,只躺在床上,怔怔地盯著木床頂上的雕花。葉璟娘見她不吃不喝,不免有些擔心,一屁股坐到了床邊,喚道:“蘇姑娘,蘇姑娘——”

蘇簡的眼珠都不曾轉一下。

葉璟娘靜默良久,突然道:“就為他騙了你,你竟這般生氣麼?”

“生氣?——”蘇簡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生氣,在這長長的三日裡,她就像在跟自己賭氣一樣,將認識這兩人以來,每一次見面的場景,甚至說過的每一句話都從記憶深處挖出來,反覆咀嚼。

永熙,那個在校場上氣勢迫人的身影,還有那橫空裡突然射來的羽箭,他自是霸氣英俊的多才王爺,可也居然能夠小意溫柔地陪蘇簡逛逛市集,還有那張小像,那張小像是怎麼回事?

而木清寒,終日一副老成持重、面無表情的樣子,可是他總是在蘇簡最需要的時候,給予蘇簡最恰當的指引。南征以來,兩人朝夕相處,木清寒之於蘇簡,一直介於師友之間,每每蘇簡在需要的時候,木清寒對她來說是最大支援,因而蘇簡長久以來,早已對木先生百般的依賴。

可是眼下這兩人竟然是一人?這,這看似荒唐,可是也並不是沒有可能。蘇簡搜腸刮肚地回想著,從未想起兩人在何時何處同時出現過。

只是,這真相來的太過突然,也太過壓迫,蘇簡腦子裡一團紛亂,不知道這對自己來說意味著什麼,她甚至都沒有心情去想眼下兩人面臨的這番危機應該如何度過。

葉璟娘在她耳邊輕輕地道:“他騙你總是他不對,你向他慢慢討回來呀!”

向他討回來?討什麼,又有什麼好討的?原以為那高高在上的王爺殿下,與自己此生的交集也就在演武場上軍營前,原以為那木先生,是自己最敬重最信服最依賴的師長,可是眼下

曾幾何時,蘇簡早已忘記了她心中有個柔軟的位置曾經給過陳去華,也忘記了丹城外庾信也許正苦苦地企盼著她能夠早日迴歸。她滿腔的心思全給了這兩個人,不是,是一個人,她凝望著床頂,或者說她的視線壓根沒有聚焦在任何一個地方。

承永熙,木清寒——

木清寒,承永熙——

葉璟娘不久就失了耐心:“蘇姑娘,真想不通你在傷心什麼?人家騙你總比你騙人家好啊!”她見言語無用,伸手去捏蘇簡的粉臉,一邊捏一邊說:“看看你是不是也是喬裝改扮的!話說你那小相好,扮得還真像,老孃這樣的眼光都被瞞過了。”

蘇簡一下子就惱了:“沒心情理你,你還真的就蹬鼻子上臉了。”她突然一下坐了起來,結果腦中一陣眩暈,又軟倒下去,手上足上的鐐銬發出細碎的“叮噹”之聲。恰在這時,有人進來通報,說:“部主宣那位蘇蘇姑娘!”

葉璟娘頗有些擔心地看了看蘇簡,蘇簡卻自己扶著床坐了起來,心中安慰自己:“不怕,蘇簡,不怕!這還能比現在這樣更糟麼,我就不信了!”

此刻沐永洛正與七王永熙二人,獨自在聚雲殿前,遠遠地眺望北域風光。殿前放了一張案几,上面擺滿了食水點心,兩人客客氣氣地說著話。只是永熙手上足上也佩了鐐銬,移動之際,便發出聲響。永熙苦笑道:“老兄不覺得這般有些煞風景麼?”

沐永洛卻說:“七王殿下的身手永洛心中有數,因此絲毫不敢大意。”

少時葉璟娘帶著蘇簡來到,永熙的目光在蘇簡身上轉了轉,見她面色蒼白,神情有些委頓,皺了皺眉。而蘇簡卻很沉著,向永熙點點頭,示意自己沒事,當即向沐永洛行了禮,自管自在下首坐了。沐永洛看了看她,轉頭對永熙說:“蘇姑娘與殿下原是一對璧人,殿下可有什麼打算沒有?”

永熙微微地笑,他的笑,令蘇簡回憶起在天京城中偶遇的日子,然而永熙卻說:“與蘇姑娘之事,總得在戰事了結之後,向老侯爺與現在的蘇侯爺提出。”蘇簡低著頭,偶爾抬眼望著永熙,配合地在面上掛上一抹紅雲,心道:“不管你心中是否真的有我,且先依你說的演,免得壞你大計!”

沐永洛嘻嘻笑道:“殿下,眼下我就有一份好禮要送給殿下,就當是提前慶賀殿下與這位姑娘的喜事吧!”

永熙始終是淡淡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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