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賦稅之事。”五王永弘“哼”了一聲,道:“大人可要記下了,不能再失職了,再失職罰俸,就連舊官服都要沒的穿了。”話音一落,勤政殿中人人憋得想笑。他這話說得極刻薄,可是應舒也忍下了,帶著戶部一幫人灰頭土臉地告退。
可是五王永弘依然面色難看,一雙眼睛打量了一番小皇帝文衍,或者說,打量了一番文衍身後那個將面孔掩在殿後陰影裡的人物。他心想,此番應舒確實大意了,幾方都說好的事情,偏偏功課沒有做足,還給人當面戳了一記最薄弱的一環。
而這時候,蘇簡人依然躲在陰影裡,低頭暗想,並沒有察覺殿上眾人都正一一向小皇帝辭別。她教小皇帝問的那個問題,其實也是瞎貓撞上死耗子,渾水摸魚亂戳一刀,誰知這些人竟然連這個都沒有準備,也太欺負小皇帝沒有經驗了吧!她緊緊皺著眉,心想,看那應舒的樣子,戶部一定不是什麼乾淨的部門,或者就是那應舒太過謹慎。她以前好歹也是經濟犯罪科的高階科員,見了應舒那般神色,本能就覺得有問題。而且數字拿不出來,要回去整理才能拿數,著簡直就坐實了戶部提供的數字是“做”出來的。
只是,今天殿上五王永弘的舉動倒是出乎蘇簡的意料,既責問了左相,又敲打戶部尚書,以前她以為這些人都是永弘的下屬。難道,難道,真的因為李銀笙出了五王府,竟然使鐵桶一般的五王陣營出現了一道裂痕,一絲嫌隙?
“太傅——”蘇簡想得出神,冷不丁被小皇帝從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