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什麼貞潔烈夫,只旁邊的人笑了總覺得沒面子,更是惱了。他快速拉起衣裳便向焦急的不知所措的姜武喝道:“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的?!我說了我這兒不用你了,你還要幹什麼?!阿發小三你們死哪兒去了!”劉爹爹邊喝道邊招呼著阿發和小三,這兩人平日跟著劉爹爹,是春風閣裡得力的打手,這兩個隨便扯一個出來都有姜武好受的了,姜武權衡了會兒又見劉爹爹真是鐵了心要趕她,只得回後院收拾了那兩套衣服並那口鐵鍋出去。
她著揹包袱和鍋子恍惚的走出春風閣,劉爹爹看著她出了門對著姜武的背影恨恨呸了一口。一邊的阿發擔憂道:“我們趁著玉臺公子不在時把她趕走了,公子回來問起要怎麼說?”
劉爹爹冷哼一聲道:“也不知道玉臺那小子從哪裡帶回來的人,沒兩天就給我惹上北營的霸王,要再讓她呆下去我這樓子還要不要了?!”他說完復又尖著聲對看熱鬧的人道:“可記著了,她是自個兒離開的,要哪個記不住趁早滾出春風閣。。。。。。”他說完掃了眼底下低著頭故作忙碌的眾人,扭著腰肢走了。
姜武出了春風閣,心情有低落。她自小除了南無山去過的最遠的地方就是縣裡了,如今隻身在鳳京蘇玉臺和桃葉就似她的親人一般,現在要離開總有些不捨,只是她也知道要不走不定會給蘇玉臺惹來什麼麻煩,如此她離開也是好的。
姜武來鳳京已有十來天,春風閣又是訊息繁雜的地方,就算她在廚下也足夠她瞭解整個鳳京的格局了。她們現在所在的地方並不是鳳京的中心而是鳳京的外城,鳳京外城往裡便是女帝居住的皇宮,外城靠近皇宮的地段幾乎都是各家大臣的府邸,再往外就是京城百姓的住宅。百姓住宅裡又分了東西兩城,城東居住的百姓都是家底較為豐厚的,城西便是普通百姓的住地,只畢竟是天子腳下,那裡和鳳京外其他城郡比起來百姓的生活水平還是比較高的。
姜武本不想這麼快就動用那塊牌子,可她出來的時候劉爹爹並沒有給她結工錢,她自己也不好去問,加之她帶的錢本就沒多少,這一路上京在路上就用得差不多了。這會兒子只得拿了牌子進了榮福街上的順昌銀號。
姜武進門時就見櫃檯上的夥計一手撐著檯面腦袋一點一點的打著盹,姜武輕喚了聲,那夥計卻只是斜了眼姜武,見她一身衣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便也不理會她繼續打盹去了。姜武見那夥計這樣又喚了聲並遞上了那塊牌子道:“我。。。。。。我想領些銀子。。。。。。”姜武說的頗為底氣不足,再怎麼說她長這麼大還真沒有見過拿一塊木牌子進銀號人家就給錢的,故很是怕那夥計把她當瘋子扔出去。只那夥計見了遞過來的牌子好似打了雞血似的一下就精神了,態度轉了個大彎,客氣又帶了些諂媚的招呼姜武道:“嘿,客人要取多少銀子?”
姜武被她這變臉態度搞得有些個不適應,好半晌才訥訥道:“十。。。。。。十兩。。。。。。”那夥計聽了姜武要取十兩銀子,眼裡錯愕了下,只是也沒有再露出什麼鄙薄的神情,她熱情的招呼了聲“您稍候。”便去稱銀子去了。
姜武摸著懷裡硬實的銀子,不知應高興還是怎的,銀子現在是真取出來了,且不說是不是能調動三千人手,只這些要都是真的那給她這塊牌子的女子得是個多大來頭了,也不知道有這權勢的人哪裡還用得著她這樣的小老百姓,不會真是要命的是吧,姜武想至此,抬頭看了眼天上燦爛的晚霞,捏緊了手中的牌子狠了心想道:只要能救出玉淵,就算搭上她這條命也是值當的!
姜武拿著銀子到城西找了家帶著個小院子的獨院付了一兩銀子的房租租下,房子不算大,就兩間屋子並一個小廳但難得的是廚房較大,又因是別人搬離不久的一應傢什都沒什麼灰塵,所以當晚姜武稍微打掃了下便入住了。第二日一大早姜武便到街上買來了許多新鮮食材,照著那本食譜小札子練習,噴香的飯菜引得街上的孩子都聚在姜武廚房窗下張望,姜武嚐了味道便把菜分給那些孩子,沒一天的功夫新搬來的大姐姐做的菜很好吃這訊息就傳遍了狗兒巷。
當天蘇玉臺和桃葉回來不見了姜武,桃葉把整個春風閣翻了個遍,又想出去找,只被劉爹爹攔住了。蘇玉臺問劉爹爹姜武的去處,劉爹爹咬定姜武是自個離開的他不知道去處,蘇玉臺聽了面上淡淡的倒也沒有什麼,桃葉鬧了會兒見自家公子不給撐腰也只得罷休。
只姜武除了那塊牌子能領出的錢也沒個其他的生計掙錢,每天練習菜餚的費用也要不少,十兩銀子不知道能撐到什麼時候,要說那牌子擱別人身上不定每天都到銀號領個五百兩銀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