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的把柄麼?”
“唉,這個把柄這時候看樣子也不成了,皇兄一心一意護著她”
“怎會不成?此事鐵證如山難道她出了這樣的事情陛下還會維護她?”
二王爺心念一轉,他也是男人,當然最是瞭解男人的心事。別的事情皇兄可以容忍她,但是,這一件事情,是個男人都不會容忍。
這是,這張王牌是他最後的底線,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決計不會打出來。
正在這時,外面的侍衛送來一封密函。
他一看,臉色變了,立即投入火盆裡。這密函正是崔雲熙千方百計潛人送來的。皇后懷孕了,她比任何人都著急,連天都要塌下來似的,顧不得二王爺三令五申,非緊要事情不許聯絡的禁令,冒險送來密函,非要一個結果不可。
☆、叄王爺的劍3
他一看,臉色變了,立即投入火盆裡。這密函正是崔雲熙千方百計潛人送來的。皇后懷孕了,她比任何人都著急,連天都要塌下來似的,顧不得二王爺三令五申,非緊要事情不許聯絡的禁令,冒險送來密函,非要一個結果不可。
他又氣又恨,這個關鍵時刻,這個女人,怎麼還敢跟自己聯絡?
可是,崔雲熙也實在是無法了。美女被皇后攆走了,和皇后的矛盾也已經白熱化了,再維持昔日的表面上的和睦都不可能了——如果皇后生下兒子,怎麼辦?怎麼辦????
除了二王爺,她還有什麼靠山??
二王爺恨恨的:“揚州瘦馬就是揚州瘦馬,竟然不懂得忍一時海闊天空的道理這廝賤婢,就只知道逞一時的意氣,這時候,你去招惹皇后幹什麼???這不是打草驚蛇嗎?”
他恨不得一耳光扇過去,可是,崔雲熙不在身邊,他又能如何?
唐七郎見王爺已經焦頭爛額了,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站起來:“王爺,小人倒有一計,不知當講不當講”
“先生但說無妨。”
“叄王爺不是一直下落不明嗎?他肯定在尋找什麼證據,與其如此,我們不如將計就計”
他伏在二王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二王爺頓時茅塞頓開,大喜過望。
蜀中。
日暮山風,河邊的枯草在夕陽底下,閃爍出一種奇怪的光芒。
遠遠的,一個人坐下。
他坐在一塊巨大的石板上面,看著遠處的炊煙,騎著牛兒歸去的牧童,以及晚歸的路人。
晚風吹來,臉上一陣一陣生冷的疼痛。因為人跡罕至,他枯坐多時沒有引起任何的好奇。甚至他那出類拔萃的容貌,也因為黑夜的來臨,變得模糊不清。
但是,他一點也沒有著急,直到黑夜完全籠罩了這個世界,才悄然起身。
銷金庫裡,人聲鼎沸。
南來北往的商旅,流竄的江洋大盜,隱姓埋名的死囚,過了今日沒有明日的流浪漢豪賭,豪飲,狂喝爛嫖幾乎每一個人都在竭盡全力地揮霍人生。
☆、三少爺的劍4
戴著斗笠的黑衣人過了許久才閃入了一間花廳的暗處,無聲無息。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女人的嬌笑聲,“四爺,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你這小娘們小騷貨想我了吧”
“真是想死人家了”
門關了,很快,屋子裡響起了男男女女的喘息聲,呻吟聲,不堪入耳時間並不長,然後,男人離開了。
門開了,又關了。
女人躺在床上如一灘爛泥,絲毫也沒意識到有人悄悄地靠近,反手把門閂上了。
終於,她察覺氣息不對勁,一翻身看到戴著黑色大斗笠的人,驚得面無人色,正要吶喊,卻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巴。
銷金庫,紅絲帳,男人一把拉扯了凌亂的衣服扔在她的身上,沉聲道:“不許發出聲音,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就行了!”
她的眼珠子突出來,驚懼得不知所措——這聲音!
這個戴著斗笠的男人。
她的眼珠子飛速地轉動,興奮得出奇——找了他許久許久了,久的以為他失蹤了,都快要絕望了,放棄了,他竟然忽然出現。
但是,她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這一日,自己沒有戴面紗,也沒有任何的遮掩,甚至於就這麼光天化日的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但是,他卻將斗笠拉得很低很低,將他自己徹底遮掩,根本就不跟她面對面。
“叄王爺你不離開蜀中,又回來送死,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