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清芙頭腦簡單,沒什麼城府,雖然性情刁蠻驕縱,可只要拿捏住了她的心思,相處起來倒也不算困難。以前葉清蘭是懶得和她套近乎,所以關係一直十分冷淡疏遠。現在嘛,情況特殊,自然得多哄著她一些。聞言笑道:“二姐喜歡,下次讓表哥單獨帶你來就是了。”
葉清芙果然紅了臉,心裡卻是喜滋滋的。
薛玉樹卻已經被灌的頭暈腦脹了,那酒入口清淺,可後勁卻很足。不到半個時辰,他就開始暈暈乎乎的了。顧熙年卻神色自若,依然是那副風度翩然的樣子。
葉元洲見勢不妙,忙笑道:“表弟酒量不佳,再喝下去只怕就要醉了。顧表哥若是還沒盡興,等下次有機會我一定回請,陪顧表哥好好喝幾杯。”
葉清芙看了眼神渙散的薛玉樹一眼,也有些急了:“表哥,你是不是已經醉了?”
薛玉樹的酒勁陣陣上湧,連說話都不利索了:“沒、沒醉,再喝幾杯也沒問題。”
“你都醉成這樣了,還說沒醉。”葉清芙有些心疼又有些惱怒,瞪了薛玉樹一眼:“沒這個酒量,還逞能做什麼。”
顧熙年眼眸微眯,似是看出了什麼,瞄了葉清蘭一眼。葉清蘭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顧熙年的眉頭總算舒展了一些,將酒杯放了下來:“既然如此,那今天的酒就到此為止了。”
他倒是沒什麼大礙,可薛玉樹就狼狽了,走路都晃晃悠悠的。葉元洲看不過去。只得扶著他下了樓。又命小廝跑去讓車伕將馬車行駛過來。葉清芙也十分擔心薛玉樹,一直站在薛玉樹的身邊。
顧熙年和葉清蘭稍微站的遠了幾步,終於有機會低聲說話了。
“你怎麼會忽然來了?”葉清蘭壓低了聲音問道。
顧熙年斜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應道:“你在茶樓裡看到我的時候,為什麼要躲?”
葉清蘭:“”
葉元洲偶爾回頭,見兩人並肩站在一起。心裡說不出的彆扭,張口喊道:“三妹,馬車已經來了。快些上馬車,我們該回去了。”又笑著對顧熙年說道:“謝謝顧表哥今日的款待。顧表哥一定還有事要忙,就此別過了。”
顧熙年淡淡一笑:“官署裡的事情都忙完了。我正好有空。正好順便送你們回去。”
葉元洲:“”
如果到這個時候,葉元洲還看不出顧熙年的異常,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莫名其妙的偶遇。還有這一頓午飯,再加上零零總總的異樣,得出的結論卻讓他心驚不已!
顧熙年該不會是真的喜歡上三妹了吧
顧熙年似是沒察覺到葉元洲眼底的複雜神色一般,若無其事的一起上了馬車。
明明上午還騎著馬來的,也不知短短時間裡,馬被藏到哪兒去了。葉清蘭心裡暗暗想著,只當沒留意葉元洲反常的沉默和複雜的眼神。
葉元洲可不像崔煜那樣遲鈍,相反。他是個很聰明很敏銳的少年。一顆心又全在她的身上,對她的事情肯定要更上心些。顧熙年平日裡刻意遮掩,並未讓人察覺到異樣。可今天一連串的舉動實在是太惹眼了。葉元洲只怕已經起了疑心了
一路無話,路程又近,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昌遠伯府。
眾人下了馬車。葉元洲定定神。勉強擠出笑容:“多謝顧表哥送我們回來,不如到府裡小坐片刻如何?”
這樣明顯的客套話,顧熙年就像沒聽出來一般,欣然應道:“那就有勞葉表弟了。”
葉元洲快笑不出來了,一顆心直直的往下沉。根本就不用再求證了,顧熙年根本就是對三妹有了不同尋常的心思這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顧熙年和崔煜薛玉樹可完全不同。崔煜單純好對付,薛玉樹對他絲毫沒有戒心,被算計了也毫無察覺。可顧熙年卻是個精明深沉的男人,權勢身份都遠在他之上。如果顧熙年真的對三妹動了心思,他該怎麼阻攔?
葉元洲頭腦裡亂糟糟的,面上強自擠出笑容:“顧表哥請隨我來。”
顧熙年閒閒一笑,邁步進了昌遠伯府。
葉承禮和薛氏對顧熙年這個客人的到來也感到有些意外,不管是從姻親的角度,還是衝著顧熙年本身的身份,都不能怠慢了。忙迎著到了待客的正廳裡坐下。
薛玉樹的酒勁完全上來了,滿臉通紅,站都站不穩。
薛氏看著他,簡直氣都不打一處來。礙著有客人在,不好過分的訓斥他,只吩咐下人扶著薛玉樹回屋去休息。
葉清芙惦記著薛玉樹,隨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