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扭過頭問道。
“因為我已經看見了!”翩翩冷聲,指著前方,鳳棲霜灰溜溜的趕緊從鼕鼕的房間溜走,然後是姬筠風出門,邊走邊繫腰帶的樣子。
玉樹瞪大嘴巴,“果然——”
“快去,抓住他們!”翩翩揮手,於是兩人一起衝了上去,一左一右的抱住了鳳棲霜的胳膊。
“殿下,殿下,你不公平!”玉樹嚷嚷著。
“怎麼了?”鳳棲霜不解。
“你竟然揹著我們偷吃!”翩翩冷哼,瞪著鳳棲霜說道。
“兩位大爺,我原本是跟鼕鼕在一起的,再說,就算我把他怎樣了,那也不是偷吃吧”鳳棲霜蹙眉,感覺疲憊。
“果然,你跟他怎樣了?”玉樹彷彿被踩了尾巴一般,跳起來說道。
“沒有怎樣!”鳳棲霜一字一頓,嘆息。
姬筠風只是微笑,伸手曖昧的撫摸鳳棲霜的下巴,“霜兒,昨天晚上弄疼你了,我很抱歉,今天晚上我會輕一點的”
兩人同時瞪大了眼睛,鳳棲霜更是跳腳,“姬筠風你胡說八道什麼?”
“對啊,我胡說八道,兩位,我和霜兒之間清清白白,你們信嗎?”姬筠風笑著,睨了鳳棲霜一眼,闊步離開。
“不行,殿下,我們要給你做個牌子,以後必須得翻牌子!”玉樹挽著她的胳膊,誇張的說道。
我們之中,有內奸
“不行,殿下,我們要給你做個牌子,以後必須得翻牌子!”玉樹挽著她的胳膊,誇張的說道。愨鵡琻曉
“對,翻牌子,每個人一晚,你不許偏心!”翩翩挽著她的另外一隻胳膊,嘟囔著道。
“兩位,拜託你們不要再這樣纏著我,我不需要男寵,真的不需要”鳳棲霜將自己的胳膊從兩人手中拯救出來,然後旋身一變,她的身體頓時消失在了兩人眼前。
翩翩和玉樹瞪大眼睛,好不容易找到她,就這樣被她溜走了?
鳳棲霜來到季揚的房中,季揚正在作畫,手中的宣紙被他渲染出各種色彩眇。
他作畫很奇怪,不是從這整體到細節的一點一點畫起,而是彷彿在白紙上填充色彩一般,先將黑色填滿白紙的某些地方,再將粉色填滿另外一個地方。
所以儘管已經填上了不少色彩,鳳棲霜卻依舊看不出他畫的是什麼。
她微微一笑,上前湊近了他,“你是在填色嗎?為什麼沒有框架?量”
她記得,小時候這種填色的遊戲,鳳棲霞也玩過。
不過那個時候是師傅畫好了框架,她在裡面填充色彩。
季揚露齒一笑,放下了筆,眸光飽含深意的看著鳳棲霜,“這副畫我早已經畫過了不下萬次,自然不需要框架,算是輕車熟路了!”
鳳棲霜拿起宣紙,使勁的瞄了幾眼,還是看不出畫的是什麼啊
季揚從她手中拿過宣紙,放在一邊,“今天不用早朝嗎?”
“不用,只是明天雪菀聖女的葬禮,我必須出現!”鳳棲霜意興闌珊的道。
“不想去,可是不用去!”季揚輕聲安慰。
鳳棲霜搖頭,“我自然一定要去,只是雪菀聖女是三姑娘的舊主,所以她將葬禮設定的隆重而盛大,可是”
“你不高興?”季揚問道,上前坐在鳳棲霜的身邊。
鳳棲霜嘆息一聲,“我總覺得這樣不好,其實夕月霸佔雪菀的身體這麼久,肯定是有她自己的用處,若是大張旗鼓的下葬,怕是夕月會來鬧事!”
季揚沉默,微微的垂下眼簾,遮住眸中的心事。
鳳棲霜忽然想起夕月和季揚的關係,隨即噤聲,然後從椅子上站起身握住了季揚的手,“對不起,我不該跟你說這些”
“沒有關係,你說的不錯,夕月原本就覬覦雪菀的身體!”季揚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鳳棲霜看著他的神色,只是抿唇不語。
其實她很想問他,他跟夕月之間的關係,但是害怕觸及到他心中的傷,所以不敢開口。
外面傳來一個銅鈴般的聲音,“季揚哥哥,季揚哥哥”
是雲婠婠,她似乎跟季揚走的很近。
將房門推開的時候,雲婠婠看見鳳棲霜站在一邊,微微的一愣,臉色些微一紅,“對不起,我不知道陛下在這裡,參見陛下——”
她竟然彎腰行禮。
鳳棲霜搖頭,“沒有外人,不必多禮!”
雲婠婠起身,訕訕的盯著季揚,又有些怯怯的看著鳳棲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