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如此,但一提及迷情香之事,紜仍是有些心虛退後幾步,亦不敢抬眼對上那雙看似曖昧實則憤怒的眼眸。
“所以,中了這毒之人,便會**焚燒?”翁幻紫跨步向前,伸手摟住那人的肩膀,動作愈加曖昧,但眼神卻逐漸冰冷,臉色亦有些難看。
待到瞧見那微微頷首的模樣時,翁幻紫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仇恨與屈辱,嘴角亦露出一絲自嘲笑意,似在嘲笑自己的天真與無知。
中迷情香之人,便會情慾加身,渾身炙熱難忍,但任何人,都可為其解毒。這一切,無關情愛,不過就是個“欲”字。呵呵,她終究,還是落入那個男人的圈套了!
看著如此慘淡笑容,紜心中浮現出難以言喻的負罪感,或許,他不該如此,不顧她的意願,甚至為此犧牲了一個女子最為重要的珍寶。也因這些許的自責,令他不忍將肩上那雙柔嫩雙手取下,亦放縱眼前人兒別樣的報復。
“你們在做什麼!”猛然間,一聲冰冷漠然的聲音頓時響起,卻驚動了在場兩人,不,應是隻驚動了紜一人,畢竟冷軼矢的到來,卻是翁幻紫能夠預見的。
她悠然抬眼,瞬間斂去眼中的憤怒與恨意,嘴角露出一絲玩味與狡黠,低笑道:“我們所做之事,便是冷堡主你所見之事!”說著,更是肆無忌憚地伸手摟抱住那個火紅的男子,極盡一切曖昧地依偎在他身旁。
冷軼矢,既知自己不過是顆棋子,那麼,便休要妄想還能繼續掩蓋下去。既然你想要個深愛丈夫的冒牌妻子,那她,便非得做個令丈夫戴綠帽的多情新娘,如此,你才不會如願,而她,亦會開懷愉悅!
“女人,你又想做什麼?”冷軼矢此刻的臉色已逐漸陰沉,銳利的眼眸放射出微薄的怒意,緊抿的薄唇更顯出其不悅之色,就連臉上的銀白色面具,亦散發著絲絲冷意,令人戰慄不已。
又想做什麼?呵呵,該是你,又有什麼陰謀!聽此質問,翁幻紫心中不禁暗自冷笑,眼中的笑意愈加濃烈,就連臉上的傷疤,都因那璀璨愉悅的笑容而柔和許多,揶揄的聲音就此響起:“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自己對他心動了!”
“等等!丫頭,你在胡說什麼!”此刻,一直沉默著的紜終是忍不住開口了,之前他以為翁幻紫不過是想耍弄那個總冰著臉的冷軼矢,便也樂於配合,但此刻,玩笑卻開得過大了,就連後果,他都未必承受得起。
果不其然,這句玩笑之言卻是引來冷軼矢的一聲冷哼,周圍的氣場更是瞬間冰冷,那張陰沉的臉更是怒不可遏,他伸手緊握著那雙在紜肩上纏綿的細嫩之手,沉聲道:“女人,玩笑可別開得過重了!”
第五十九章 微露的青筋,冰冷的怒火
“女人,別玩得太過分了!”寧靜沉悶的庭園中,冷軼矢抬手緊握著那雙細嫩卻又極其曖昧的纖纖玉手,冷眼怒瞪著翁幻紫,低沉冰冷的氣息瞬間瀰漫於整個庭園之中,令人不寒而慄。
過分?到底是誰過分!翁幻紫心中慘淡一笑,儘管手中的疼痛難忍,但她卻側身倚在紜身上,面上卻笑得更加耀眼,咋一看,卻是滿臉幸福之色。
“我這次,可沒開玩笑,自從昨晚聽了他所奏之曲,便覺得心中隱約有個影子!”言罷,更是扭頭將臉埋入那個陌生而又鮮豔的胸膛之上,一副歡喜羞澀的模樣,低聲朝身旁的紜威脅道:“你敢推開試試!”
“丫頭,你別害我啊!”遭受到威脅的紜有些頭疼,冷軼矢那冰冷的目光令他如芒在背,卻又不敢推開懷中的罪魁禍首,只得低聲朝翁幻紫哀聲道。
只是,這幅模樣,卻恰似一對恩愛的情人,輕聲低喃,相擁而立,恩愛纏綿。
而這,亦真正惹怒了沉著臉的冷軼矢,他緊抓著那隻纖細左手,用力一扯,便把狀似幸福的翁幻紫一把扯入懷中,手上略微施力,以防止懷中人兒的掙扎。
一個眨眼,翁幻紫便從一個陌生的懷抱,移至那個溫暖卻又不安的胸膛上,她不悅地扭動著身體,試圖擺脫那人的懷抱,得來的,卻是更為沉重的力道。
“女人,安分一點!”聽著對方冰冷不耐的聲音,翁幻紫面上的完美笑容裂開了縫,眼角輕微抽搐著,卻是更加用力地掙脫,即使身上傳來陣陣鈍痛令她不禁蹙起細眉,可她,卻不甘被人擺佈。
“冷軼矢,放開我!你忘了我們之間的約法三章了,我們早就不是夫妻了,我有權追求自己的幸福!”翁幻紫低聲嚷道,即使知道那所謂的“約法三章”沒有任何的約束力,但她仍是不願放棄,即使只有一點點希望,她也想逃離這個令人窒息的迷局。